自己的状况吗?以为自己还是朱家小姐呢?青婴都已经从了我了,你也别再跟表哥闹下去了,好不好。”
卫壁把手直接伸进了武青婴怀里,武青婴不敢看朱九真的眼睛,羞愧的低下头来。
朱九真怒骂:“畜牲!你做梦!”
卫壁也不生气,走了两步觉得自己能够站稳了,推开了武青婴,走到了朱九真床榻前,他威胁到:“表妹,你也不想朱伯伯出事是吧?”
“你表哥我现在可是昆仑派的掌门弟子,只要你愿意从了我,表哥就帮你劝劝师父他老人家,对朱伯伯网开一面,这样你们也可以父女团圆了不是吗?”
卫壁试着击溃朱九真的心里防线继续道:“朱伯伯平时那么疼你,你忍心看他在昆仑派的地牢里受罪吗?表妹要是在不答应,万一朱伯伯少了条胳膊少了条手的可就不好了。”
朱九真忍着泪水,怒道:“你们这样逼迫我们朱家就不怕天龙寺的高僧知晓吗!”
卫壁乐了,“怕什么,我们昆仑派可是名门正派,而你们朱家做的恶事还少吗?”
“那些事恶事有大半都是我们朱家帮昆仑做的!”
“表妹说话可要讲证据,不能血口喷人。”
“你!”
没想到昆仑派那么无耻,卫壁那么无耻。
朱九真气的说不出话来。
凶狠的瞪着卫壁
面对她这恨不能杀人的目光。
卫壁不仅不害怕,反而觉得朱九真更有味道了,接着酒劲向着她身前的挺翘伸过去。
“表妹乖,表哥会一辈子对你好……”
噗嗤!
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贯穿了卫壁的掌心,鲜红色的血水从他的手心中顺着匕首滑落。
卫壁握着手惨叫!
酒气顿时醒了大半,暴怒之下,他抽了朱九真一巴掌,抽的她眼冒金星,气不过的卫壁又抓着朱九真的头发,拉下床来,狠狠朝着她的后背,踹了一脚过去!
娇躯瘦弱的朱九真。
挨了那么重的一脚,嘴里都吐血了趴在地上,可瞪向卫壁的眼神中,没有一丝软弱,依旧凶狠!
“我就是嫁给了狗,也不便宜你这个畜牲!”
卫壁攥着流血不止的右手,气的七窍生烟,“好好好,好你个贱人!”
“我都不嫌弃你是别人玩过的破鞋,你竟然还在这里蹬鼻子上脸!那就等着吧,等着明天晚上捧着你爹的脑袋,给你爹收尸吧!”
撂下这句话后。
手掌流血的卫壁,怕伤了筋骨。
也没有玩乐的心思了,赶忙回去包扎伤口,武青婴犹豫了一会,将披头散发的朱九真扶起来。
“九真姐,你就从了卫师兄吧,我爹你爹都深陷在昆仑派,无力回天了,你又何苦多吃点苦头。”
朱九真挣开武青婴的手,恨其不争的骂道:“你爹爹还有我爹爹,都是让卫家的畜牲偷袭才落到昆仑派的手里,你居然还委身于仇敌,怎这般没有骨气?!”
“赶紧滚!”
“别让我再看到你,我嫌你恶心!”
武青婴泪流满面,心道:“我一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能怎么办呢?”
劝不动朱九真。
武青婴也不再多言,帮朱九真关上房门后,追着卫壁离去了。
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走远消失。
朱九真忍着脸上,后背上的疼痛。
又一点点的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抱着双腿,半张小脸埋进膝盖里,始终忍着没有哭出来的泪水,像是决堤一样打湿了身前的衣襟。
“好哥哥,你什么时候来呀?”
“九真好害怕。”
第二天,天才微亮,太阳还没爬上山。
赶着去见朱九真的苏信起了一个大早,带上李莫愁前往雪岭朱家。
有李莫愁这个人影导航在。
轻车熟路,等到太阳刚刚爬过山头时,两人看到了朱家大门。
李莫愁上前叫门。
砰砰砰。
她拿着狻猊口中吐出的金环,往大门上敲了三四下。
吱呀声响。
朱漆大门从内打开,灰袍下人面色不善从中探出脑袋,不耐烦道:“大早上的,敲什么敲,催命呢!”
李莫愁尴尬的往后退了两步。
行了个江湖礼。
“还请勿怪,在下李莫愁,求见你们家朱小姐,劳烦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