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张启山与张日山的两人的眼中都带着笑意，在对视一眼后的纷纷转过头。

张日山故意将馒头咬得啧啧作响："齐先生这馒头当真不凡，入口即化，回甘清甜。"话音未落，又一声响亮的"咕咚"从齐铁嘴喉咙里传出，张启山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眼角笑纹里都漾着揶揄。

"阿墨……"

齐铁嘴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人，声音里掺着几分委屈，尾音微微拖长，像是被欺负了似的。他耷拉着眉眼，活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等着主人心软。

见齐墨背过身去，肩膀却隐约颤动，齐铁嘴眼底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他凑近半步，压低嗓音，又轻轻唤了一声："阿墨。"

盘子里凭空多出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油润的面皮微微透出内馅的轮廓，浓郁的肉香混着葱香在空气中飘散。张启山与张日山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齐墨默不作声地将豆浆推到齐铁嘴面前。

"我就知道阿墨对我最好了！" 齐铁嘴眼睛一亮，嘴角翘起得意的弧度，还故意冲齐墨眨了眨眼。

他伸手抓起包子，炫耀似的朝张日山扬了扬下巴，又转头凑近齐墨，声音软了几分：?"我用肉包子跟你换馒头，好不好？"

——真是贴心，这小八，怎么能这么招人疼？

“好。"

齐墨淡淡应了一声，顺手接过齐铁嘴递来的肉包子。

"齐先生对八爷可真好的没话说。" 张日山笑着打趣道。

齐铁嘴一听，立刻骄傲地扬起下巴，眼角眉梢都带着藏不住的得意："那当然！我和阿墨可是过命的交情！"说着，他一把揽住齐墨的肩膀，另一只手高高举起肉包子，笑得像个得了宝贝的孩子，满脸都写着‘看我家阿墨多好’。

张启山见状，故意拖长声调："既然这样...那我是不是也能分个肉包子？"

齐铁嘴顿时僵住，举着包子的手微微后缩，眼神开始飘忽。

"好了启山，你就别逗老八了。" 齐墨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