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柔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小鹿乱撞般的心绪让她的情绪点骤然增加了10点。】
【当前,南宫清柔的情绪点累积至238点。】
“哈哈,看来我们的南宫女侠也有害羞的时候啊!”许长生望着南宫清柔那渐渐远去的曼妙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在他的记忆中,南宫清柔可是打更人圈子里出了名的女中豪杰,母老虎三个字几乎成了她的代名词。她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平日里喜舞刀弄枪,与淑女形象相去甚远。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豪爽的女子,此刻却展现出了少女般的羞涩,怎能不让人心生戏谑之意?
南宫清柔的背影渐行渐远,那高挑的身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胸部丰满挺翘,仿佛能压垮一切阻碍,令无数京城女子心生嫉妒。而她的性格,又如同那锋利的刀刃,让人既想亲近,又不敢轻易靠近。许长生收回目光,心中暗自思量:“难道她真的对我有意?”随即,他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诞的想法抛出脑海,转身走出了打更人总部。
夜色下的浩气楼瞭望台上,魏公的身影如同一座雕塑般屹立不倒。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许长生离去的背影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答案。监正曾言,许长生乃是真龙转世,此刻,魏公想要亲眼见证这条沉睡的龙是否再次抬头。
“义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扬砚再次踏入了大堂。
魏渊转过身,缓缓坐回案台,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心中依旧记挂着刚刚离去的侄子许长生。方才,许长生并未像往常那样打破砂锅问到底,这让魏渊心中隐隐有了预感——那个曾经将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少年,正在悄然成长。
“何事如此匆忙?”魏渊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扬砚上前一步,恭敬地禀报道:“皇城内的灵龙突然暴动,似乎有冲出皇宫之势。圣上已经下令,让我们严查此事。”
扬砚的话音刚落,如同一道惊雷在魏渊的脑海中炸响。他心中暗自思量,这灵龙暴动之事,不正印证了监正所言吗?那条沉睡的龙,果然再次抬头了!
“之前灵龙可有暴动过?”魏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扬砚思考片刻后,摇了摇头:“打更人案库中并无相关记载。”
魏渊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深知,这灵龙一事关乎皇族气运,绝非他们能够轻易插手的。于是,他缓缓开口:“此事关乎重大,建议圣上将之交给司天监处理。”
扬砚闻言,微微点头。然而,他并未立即离去,而是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义父,关于朱阳……”
朱阳,乃是十二金锣之一,近期却与打更人显得有些貌合神离。扬砚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他与兵部某些官员走得颇近,这让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
魏渊闻言,眉头微皱:“朱阳?他怎么了?”
扬砚将近期对朱阳的调查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魏渊。魏渊听完,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只要他没犯错,我们就不能随便动他。打更人建立之初,便立下了一套规矩。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轻易罢免一个金锣。否则,下面的银锣和铜锣还怎么带?万一处理不当,搞的人人自危,打更人还怎么继续守护大奉的黎民百姓?”
扬砚闻言,心中暗自佩服魏渊的深谋远虑。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此刻的京城外城,许长生正独自徘徊在街头。他的心中充满了纠结与挣扎,因为他准备干一件大事。然而,这一步一旦迈出,便再也无法回头。
“大老爷!”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许长生的思绪。他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消瘦的中年男子正守在一家店铺前。那男子身着麻衣,面容憔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许长生定睛一看,顿时认出了此人。正是那天和一大群流民守在他家门口的中年男人,身边还带着个小女孩。那天,这个男人曾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给他,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是你?”许长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中年男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拘谨的笑容:“没想到大老爷还记得小民。”
许长生上前几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的手上淤青一片,显然是受过伤。许长生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手怎么了?被打了?”
中年男子闻言,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是我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撞的。”
然而,他那扭捏的样子却出卖了他。显然,他并不想让许长生看到他过得并不好。许长生心中暗自叹息,这世间的苦难,总是如此真实地落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