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神色。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际，玄子缓缓抬起了头。

他目光复杂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宿老，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穆恩平静无波的面容上，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

最终，他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玄子弯下了他那高傲的腰身。

对着面前的尘风，深深地鞠了一躬。

“尘风，之前的事情，是老夫的错。”

玄子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僵硬而冰冷，听不出丝毫诚意。

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是在念一段毫无灵魂的台词。

“老夫向你……道歉！对不起！”

短短几个字，仿佛用尽了玄子全身的力气。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广场上，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就连尘风自己都傻了，

穆恩这是在搞什么？！他管这玩意叫道歉？这分明是在给自己拉仇恨啊！

而且还是当着海神阁全体宿老的面？！这真的不是火上浇油么！

尘风毫不怀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现在恐怕已经被玄子凌迟处死了。

“这老家伙……”尘风心中暗骂，这道歉，还不如不道！

这下好了，仇恨值拉满了！

看来以后自己在学院里，怕是真的要如履薄冰了……

不远处，穆恩看着尘风略显呆滞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压力，只有压力才能让人成长。

小家伙，不要让老夫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