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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望穿秋水露极大地提升了你的精神力，以至于达到可以传音的地步。可因为你不会控制，导致你没有具体传给某个人，而是像四周传播。精神力增加是好事，等你完全掌握后，恐怕就可以说话了。”

林凡听闻，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是该为能说话而感到高兴，还是该为藏不住秘密而感到绝望。

能说话固然是一件好事，但心里藏不住秘密，这感觉就如同自己的浏览器记录被公之于众，还不如死了来得干脆。

比比东似乎看出了林凡的纠结，她轻轻拍了拍林凡的小脑袋瓜，语气温柔地安慰道。

“这样四周传播太消耗精神力了。别担心，收敛心神，想想周围的一切归于身体。等你想传音时，想想与某人建立联系，或者将众人都包裹进你的世界之中。”

听到这个方法，林凡立刻屏气敛息，努力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试图让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然后保持冷静的状态。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面的聊天充耳不闻，硬是坚持了许久。

随后，林凡试探性地看向宁荣荣，他的眼神不卑不亢，心中无悲无喜，在心里喊道。

“小屁孩！”

这一次，宁荣荣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饶有兴致地仔细观察着林凡。

林凡心中暗自欣喜，他知道宁荣荣向来藏不住心思，看来自己大概是成功了。

他不禁心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气运加身的缘故，总感觉想做的事情总是格外的顺利。

不过林凡此时想到一句他非常想说的话，他晃悠着小脑袋，身体一摇一摆地朝小舞爬去。

虽然精神传音并不需要靠近，但为了那份仪式感，林凡还是手脚并用，用小爪子费力地爬到小舞的背上，然后贴近小舞的耳朵，小心翼翼地传音道。

“小舞，你也不想你十万年魂兽的身份被人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