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没错的话，曹先生之所以能够进步如此之快...应该是与战斗厮杀有关吧？”

一瞬间，曹观海那原本收敛回去的杀气再一次的汹涌而出，冷冰冰的脸上首次露出一抹微笑，但相比于此前的冰冷，此刻的微笑才是真正让人不寒而栗。

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曲彤此刻只觉得自己被一头食人野兽所盯上，那目光仿佛要洞穿她的灵魂，将她心底最深的秘密挖掘出来。

曲彤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轻轻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目光坦然地迎向曹观海，声音依旧柔和：“曹先生，不必如此紧张。我并非在试探你，而是想要更好地了解你，以便我们能够真正地合作。”

曹观海的目光依旧冰冷，但其中的杀意在曲彤的坦然下稍稍消退。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判断她的话中有几分真实。

“你怎么知道？”

曹观海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警惕。

曲彤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曹先生的成长轨迹太过引人注目。从第一次出现在异人界，到如今敢于挑战十佬之一的王蔼，你的实力提升速度简直令人匪夷所思。而在这个过程中，你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每一次战斗后，你的实力都会有显著的变化。”

“华南的临时工、华南王家分支的王恺、华北临时工、全性四张狂中的两位，加上宿老凶伶夏柳青、华北过半精锐围剿...以及最后的突袭王家祖宅。”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此间种种的实力变化，显然与战斗有关。或者说，战斗是你成长的催化剂。”

曹观海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