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夏日,距离拜师已经过去两年。!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从拜师结束第二天起,江遇这两年里就再也没得到过身体的控制权。
[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我才能得到身体的控制权?]
江遇一边思考一边看着自己的身体拎着饭盒,回到了他和郁若然的小院。
“师父,该吃饭了,怎么又研究起阵法来就忘了时间。”
[在身体里待几年了,还是感觉有点不习惯。]
院子里的石桌上铺满了一本本摊开的书卷,郁若然从手边摊开的纸上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进来的江遇:“这不是有徒儿你在吗,总不会让师父挨饿。”
郁若然将散落的白纸归拢到一起,随手夹在一本书书中,将石桌收拾出两人吃饭的空地。
若是在往常“江遇”听了郁若然说的,便会接上一两句故作生气的话。
今日却不知怎得了,在郁若然说完后,“江遇”竟然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将饭盒打开拿出来里面的饭菜一一放在石桌上就坐了下来。
郁若然收拾书的手一顿,悄咪咪地瞅了眼“江遇”,眉心微皱,“这是发生什么了?怎么愁眉不展的?”
“江遇”眉眼见已经没有了小时候的稚气,但手攥着筷子蹙着眉不说话的样子,依旧勾的郁若然那叫一个担心。*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怎么了这是,跟师父说说,别自己憋着,憋坏身体了可怎么办。”
郁若然挪着石凳子坐到“江遇”身边,把着他的肩膀将人转向自己。
“江遇”低耸着眉,掀起眼皮看了郁若然一眼又见者悲伤地垂下视线,“ 可是我没有几天就要下山历练了,以后就再也不能督促师父吃饭睡觉了……”
“等等?”
郁若然竖起手掌,歪着脑袋卡了会壳,“你?下山历练?谁说的?我这个当师父的怎么不知道。”
“江遇”瘪了瘪嘴,“刚才回来的路上遇见玄真师祖了,师祖跟我说的。”
“师父?”郁若然一听是他的师父,声音瞬间就弱了下来,但还是带着点疑惑,“你师祖跟你说什么了?”
“江遇”:“师祖说,已经帮我联系好山下的初中,这几天收拾收拾东西,三天后就下山,让我大学毕业以后再回来。”
郁若然皱着眉头,双手从“江遇”肩膀上拿了下来,指尖在石桌面上轻敲着。
他师父此番是何用意?
此前观里的弟子也没见师父主动说让谁下山历练,就连他和大师兄这两个亲传弟子都没有下过山,怎么隔代关心起我徒弟了?
而且我家遇儿从小在观里清修,从没接触过网络,心性单纯,若是到山下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江遇”见自己说完后,师父一直皱着眉不说话,心里又悄悄晃起了尾巴。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师父是不是在担心我?师父肯定是在担心我!
哼,烦人的师祖,打扰我和师父一起修习道法。
玄真:嘿你个倒反天罡的兔崽子。
郁若然在脑海里上演着“江·可怜·遇”在山下受人欺负,脸上身上挂着伤,却只能自己一个人消化悲伤闷闷掉眼泪的画面。
那边“江遇”已经收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道菜舀了一勺放进碗里和大米饭拌了拌,将拌好的大米饭和筷子一起放在郁若然跟前。
“不行!不能遇儿去!”
郁若然哐的一声拍在石桌上,从自己的幻想中收回思绪,看向“江遇”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绝世小可怜。
“你放心,师父今天下午就去找你师祖说这件事,留在山上多好了山下乱糟糟的。”
郁若然不满地语气根本克制不住,“好了,先吃饭,等吃完饭师父就去找你师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江遇”勾了勾嘴角,“嗯!师父最好了。”
江遇:我tui,死绿茶!
这有的人啊,真是醋起来连自己都骂。
……
“师父——”
郁若然吃饱喝足提着袍子气势汹汹地就冲到了玄真的院子里,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没等人应就走了进去。
“师父,你让遇儿下山的事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决定了。”
居室里,玄真似乎早就料到了郁若然会过来,下首椅子旁的桌面上还放着杯刚沏好的绿茶。
“坐下来说吧。”
郁若然身为玄真的小弟子,虽然练功时该训就训,但平日里那也是宠着长大的,后来“江遇”更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