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黑帮老大。

现在听祁墨阳一说，没想到还真是……

“想什么呢。”周裴衍用手指轻点一下沈淮的额头，“我不是。”

沈淮僵硬地点了点头。

“笑死我了，嫂子还真信了。”祁墨阳放下筷子，嘴角不断上扬，“我瞎说的，不过衍哥的手段确实太狠辣了。”

“你…你怎么能骗人！”沈淮眉宇间都透露着一丝愠怒。

“我就是想逗一下嫂子你，就是没想到衍哥在你心里还真是这样的形象。”祁墨阳立即止住笑，解释道。

沈淮没有理睬他，反而侧头对身旁的周裴衍说：“对不起，因为他是你的朋友比较了解你，所以我就真信了。”

“没事，我手头上确实也不太干净。”周裴衍眼神柔和，“而且有些事我做得太过残忍，我根本不敢跟你讲，怕吓到你。”

沈淮低下头，“都是因为那件事，才把你变成这样的……”

“嗯，不用担心我，回来后我会认真吃药的。”周裴衍安抚他，“先吃饭。”

坐在他们对面的祁墨阳被周裴衍的话搞得云里雾里的，他立即问：“什么吃药？衍哥你生啥病了？”

顾铭远伸手按在祁墨阳的腿上，“别问。”

“好吧，顾狗你是不是也知道点什么？”祁墨阳转头问顾铭远，“不会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顾铭远还没开口，就被周裴衍抢话了。

“双相情感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