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算衍哥还有点良心。”祁墨阳点了点头。

周裴衍：“………”

“不愧是周裴衍，做事不仅狠戾，连带做的时候都狠。”祁墨阳评价道。

周裴衍：“……………”

沈淮看着周裴衍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差，连忙转移话题，“那个，顾铭远呢？”

“他啊——”祁墨阳面上十分得意，“现在应该在难受。”

“他为什么难受？”沈淮不明所以。

“小朋友不要知道比较好。”祁墨阳故作神秘。

“欸？”沈淮一脸懵，“我不是小朋友。”

祁墨阳往后靠在背椅上，“也是，小朋友被人欺负惨了，都还在帮人说话。”

不愧是好兄弟，又开始cue周裴衍了。

“你快别说周裴衍了！他生气了！”沈淮握上周裴衍放在桌面的手，“阿衍不生气，阿衍乖。”

周裴衍瞬间愣住，“我没生气。”

“你手都开始抖了。”沈淮说。

周裴衍伸出另外一只手看了眼，结果还真的在隐隐发抖。

“过会就好了。”

“我靠，衍哥你怎么不吃药？”祁墨阳面露惊色。

“不能吃。”周裴衍回答他。

“嫂子真是难为你了，还要被迫承受他的怒火。”祁墨阳真的以为是周裴衍拿沈淮撒气。

沈淮：“？？？”

周裴衍：“…………………”

“什么怒火？他没生气。”沈淮继续握着周裴衍的手，时刻观察着周裴衍的状态。

“难道不是吗？不然嫂子这满脖子的恐怖吻痕要怎么解释？”祁墨阳疑惑不解。

“双相的患者在躁狂期时欲望会变得很大。”沈淮说。

一看就知道沈淮有自己去上网查，了解过。

周裴衍侧头看向沈淮，眼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那阿淮有没有查过抑郁症是什么样的症状？

都了解过他的病了，阿淮怎么就不关心自己？

怎么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