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了。
……该死!我有点紧张了!
我灵光一闪,手臂转了个弯,飞快地拿起另外的两个瓶子,揪掉木塞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灌进喉咙,沿着食道一路灼烧至肠胃,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喝荨麻酒,希望也是最后一次。不过,虽然口感不太好,但总归是起到了壮胆的作用——我感觉我浑身都燃着充满战意的火焰。
紧接着,我又喝掉了最小的瓶子里的魔药。刚才还叫嚣着的血液似乎被冰冻住了,我哈着冷气,快速穿过黑焰跑向了下一道门。
奇洛背对着我,像被定住了似的笔直地站在厄里斯魔镜跟前。他正试图通过魔镜看出魔法石藏匿的地点,但估计站到天荒地老都不会有所收获。
“啊,你来了。”他抛弃了往日低声下气的伪装,换上了映射他本性的阴险冷酷的声音,“你看上去为何丝毫不意外?”
他没有转过身,也许是觉得我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又或许是他想用另一面的伏地魔震慑我——我更倾向于前者,他还没把头巾解开呢,伏地魔现在估计还在排练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