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支撑着我的身体,我已经栽在潮湿的泥地里了。其次,我没有使用不可饶恕咒,真正的施咒者早已逍遥法外,目前我们仅能暂且扣押他的亲老爹——虽然他的亲老爹看起来更想扣押我。
巴蒂·克劳奇用有些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灰白胡须下的嘴唇缓慢又富有压迫感地一张一合,声音比海蛇的鳞片还要冰冷,“薇尔莉特·西斯特姆,告诉我们,你在湖底遇到了什么?”
您的好大儿,我在心里飞快地回答道。
看台上的师生都安静了下来,他们无法听清我们的谈话内容,但从此刻这场异常的局面和十分钟前那股异常的绿光都不难猜出我惹上了大麻烦。我头昏脑涨,四肢无力,肋骨痛得快要爆炸,在这种情况下的神智就如同断了线的氢气球一样越飘越高,越飘越远……于是,我也像失去了气球的小孩子一样失去了对情绪的管控——又或者说,酝酿好了适合表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