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我顿住了,如果以提出“人工智能”概念的达特茅斯会议作为起始点,我那个“养父”真的只比斯内普大四岁。“……唔,他很忙,抽不出时间。”我搬出了自己的惯用理由,同时佐以灵光一闪后的新借口,“而且……他的身体不太好,一下子面对太多难以理解的魔法事物,他会晕过去的。”
共情能力很强的黛西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怜的西斯特姆先生,无法见证这么重要又珍贵的时刻……他明明这么爱你……”
“西斯特姆先生”才不可怜呢。黛西平日里所看到的那些物质层面的关切统统来自于斯内普,而源于系统的意识层面的关切……基本没有。抛却了一开始“父慈子孝”的伪装,我们只是一对虚情假意各怀鬼胎的甲方和乙方。它提出需求,我完成需求,它再许诺一些不知何时才能兑现的报酬,像极了一张张又大又圆但可望不可即的南瓜馅饼。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的上次交流还是在国际劳动节,它说要奖励我多年来的辛勤劳动——呸!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才不稀罕你那点儿臭钱!什么,你说五加隆……现金还是记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