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执行部表示在他离开之后很快就有人接了任务，让他不必担心。

林牧也不在乎自己和自己同行。

他回去只是为了拯救那对痴男怨女而已，悲剧总是不能发生两次的。

卡塞尔食堂。

巨大的吊顶灯下，食堂里少有学生起的这么早。

大部分都如同路明非和芬格尔一般，正躺在宿舍里呼噜打得震天响。

林牧的早餐选了些不常吃的东西。

两个煎蛋和培根，配上一份刷黄油的吐司，以及一杯鲜榨的冰柳橙汁。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全然沉浸其中。

吃饭的时候，就专心吃饭

林牧很享受这种感觉。

但很快，这样的专注和宁静被打破了。

一个女孩出现在林牧的餐桌边。

因为林牧正在拿着刀叉对付着那两个金黄色煎蛋的缘故，他并没有看见来人的面容。

只是一头银白色的及腰长发率先进入了林牧的视线。

“你好。”

“林牧。”

来人的中文似乎很不错，说起来没什么滞涩之感。

如果忽略了对方如同极地冰川一般的淡青色瞳孔和泛着冰蓝色光泽的发梢。

林牧简直会觉得这是个来自中国的仙女。

与他在食堂吃饭穿的睡衣拖鞋不同，对方穿着一套定制的哑光黑色作战服。

束腰处则是用了一根银链，搭配上那对高筒战术靴。

这让对方有些娇小纤细的身材多出几分凌厉。

林牧赶紧咽下嘴里的煎蛋，又用柳橙汁漱了漱口咽了下去。

“你...”

他扬起脑袋，准备看看是谁这么早就来到了食堂。

一份出自执行部盖过公章的文件被放在林牧面前，很有些分量。

“我是你这次实习任务的队友。”

“零。”

这个来自于苏联的漂亮女孩语言也凌厉简洁得出奇，不愿意多半点废话。

除去这份文件之外，零还带来了一份早餐。

双份煎蛋和培根，黄油吐司，以及一杯热的柳橙汁。

与林牧那份不同的是，零的那份培根里点缀着几根嫩绿的芹菜。

这是食堂特意用来解腻用的。

看着零对照着自己的那份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林牧开口解释道。

“我不爱吃芹菜。”

零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

只是有意无意地将芹菜挪到银色盘子的边缘，轻声道。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