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唐三他们直接就怂了。
他们心里明白,真要动手的话,雪清河肯定会出手。
到时候就变成袭击太子,等同于造反,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玉小刚的幸福生活还在继续。
他一边被杖打,一边被泼泔水,在众人的唾弃与打骂声中苦苦挣扎。
“殿下,五十军棍已行刑完毕!”
一名侍卫神色庄重的向雪清河禀报。
在他的身后,玉小刚狼狈地趴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后背的衣物早已被军棍抽打得破破烂烂,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渗出的鲜血在地面汇聚成一小滩,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似在诉说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嗯!”
雪清河神色淡漠的点了点头,随后目光如锋利的刀刃般射向弗兰德,语气冰冷且不容置疑:“不过区区五十军棍,死不了人,让他回去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今日之事,我弗兰德记下了!”
弗兰德死死地盯着雪清河,咬着牙说出了这几个字。
然后.......
自然是当了一把甩手掌柜,直接转身离开了。
而玉小刚,此时已虚弱得几近昏迷,只能由唐三小心翼翼地背在背上,跟随着弗兰德离开。
唐三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对老师的担忧与关切,同时也夹杂着对雪清河等人的不满与愤懑。
但他深知此刻自己人微言轻,只能将这份情绪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雪清河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那些闹事的家伙已经被处理好了,我们继续逛街吧。”
雪清河转身面向司马懿,语气轻松的说道:。
司马懿微微颔首,刚准备举步前行,一道黑影如疾风般冲了过来。
扑通!
一个身材魁梧壮硕的大汉重重地跪在了他面前。
“先生,高顺愿追随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汉声音雄浑厚重,犹如洪钟般响彻四周,震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抱歉,我不收......”
司马懿下意识的开口拒绝。
下一秒,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
司马懿紧紧盯着眼前的大汉,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与审视,有些诧异的问道:“等等,你说你叫什么?”
大汉抬起头,目光坦然地直视着司马懿的眼睛,清晰而坚定地回应道:“先生,小人名为高顺。”
“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司马懿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强烈的探究意味。
他微微侧身,绕着高顺走了一圈,似乎想要从各个角度将眼前这个名叫高顺的人看个透彻。
“家父依照先祖之名给我取的,期望我能在这乱世之中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只可惜......”
高顺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与落寞,声音也随之低沉了下去,仿佛回忆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原来如此?那你可曾听闻陷阵营?”
司马懿的眼神中瞬间燃起了期待的光芒,紧紧盯着高顺的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决定命运的答案。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高顺猛地挺直腰杆,声音激昂高亢,如同战场上的冲锋号角,响彻整条街道。
“呵呵,有意思,那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吧。”
司马懿忍不住笑了起来,眼中满是欣赏与欣慰,仿佛找到了一件梦寐以求的珍宝。
他伸手扶起高顺,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有力的动作仿佛在宣告着一个全新的开始。
这一幕,自然被雪清河尽收眼底。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司马懿的人,不就等同于自己的人吗?
本就是一体,又有何区别呢!
想到这里,雪清河望向天空中悠然飘过的几朵白云,心情变得更加舒畅。
.......
时光犹如白驹过隙,匆匆一晃,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临安城在这几日里,经历了一场粮价风波的洗礼,如今已在雪清河的妥善处理下,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祥和。
雪清河背负着双手,静静地站在书房之中,眼神淡漠地凝视着眼前的案桌。
一封被蜜蜡封得严严实实的书信,静静躺在案桌上。
“临安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