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啊!”
唐铭又转身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的出门了:
“这世上最危险的就是被人推上神坛。”
宋卿跟在唐铭的后面疑惑不解虽然没有发问但是他头上的问号却掩盖不住啊!
唐铭没有回头接着说道:“一旦被推上神坛,即便再次回到平地,那也是跌落深渊!”
宋卿依旧不理解:“什么意思?”
唐铭停下脚步沉默片刻扭头看向宋卿:
“你可以这么理解:在你即将成功马上就能研究出世上最伟大的炼金术名垂青史的时候,你的修为被废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研究炼金术了!”
宋卿瞬间愣住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歹毒的心思!简直.....简直恶毒至极!”
唐铭直接出发去往了打更人衙门可是唐铭一抬头却看到日落西山:
“也不知道打更人下班了没有?”
唐铭不再细想:“反正魏公是劳模,他应该在!”
唐铭走进打更人的衙门一路上直接去到魏渊的书房就连路上有银锣甚至金锣于他打招呼,唐铭都没有回应。
唐铭:“魏公!不好了!”
魏渊此时正在处理公文听到唐铭进来就这么大喊一句于是放下手中的笔墨说道:
“胡说,我好的很!”
唐铭呆了片刻:“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有大事!”
魏渊:“何事?如此惊慌,连一点高手的风范都没有了。”
唐铭慢慢走到魏渊的面前喝起了茶:“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有人想弄死你。”
魏渊刚刚还想喝茶,听到他们的话将还未放到嘴边的茶个放了回去。
魏渊平淡的问道:“什么人?”
唐铭扯起闲篇:“胸有雷霆而面如静湖者,可拜上将军。魏公以为我如何?”
魏渊催促道:“快说。”
唐铭:“应该是贞德。除了他我想不到还能是谁?”
唐铭解释道:“昨日我回去路上听到了诸多关于魏公的言论,魏公可想听一听?”
还不待魏渊回答唐铭就借助说道:“其中言论大多相似,总得来说就一句话——如今的大奉全是仰仗魏公!魏公不仅心忧天下,还体恤下属。”
“总之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好似如今大奉缺了魏公,明日就有亡国之难!”
魏渊纵横官场二十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魏渊看着唐铭:“这不应该是我的某位政敌想的办法吗?只要把这些话,传到元景的耳朵里。我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唐铭摇摇头:“我敢肯定这就是元景搞的鬼,不过这应该是有人串通了元景和贞德。”
“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他真是目的绝对是冲着我们两位来的。这计划应该也是他出的。”
魏渊:“什么计划?”
唐铭解释道:
“魏公不觉得奇怪吗?元景明明下令将北伐的一切功劳归于镇北王门课是还有人在打死宣扬魏公的功劳,他们就不怕掉脑袋吗?”
“其实答案很简单,魏公不妨设想一下,眼下几乎所有人都在吹捧魏公的功绩,好似魏公就是大奉的救星!”
“可是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说一句不算诋毁,只是比较中肯的话,而后那先前吹捧魏公的人就与这说话比较中肯的人吵闹一番。”
“此人嘴里嚷嚷着的就是魏公全身上下毫无缺点。”
“这个时候不管是未进场的看官还是先前争吵的人只要说一句:‘什么魏渊!不过如此!’”
唐铭向前逼近问道:“魏公以为接下来会如何?”
魏渊喝下一口茶仔细想道:
“接下来应该不管如何,此事会迅速在百姓之中传播,这么一来不管先前觉得本公如何,看到这件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本公容不得别人半句说教。”
唐铭放松一些后辈靠着椅子:“不错,而这个时候只要再传一两句魏公的风流轶事,好奇的人就会越老越多。”
“等到看这件事情的人足够多的时候先前不管说什么的人就会开始挑魏公身上的错处。没有他们就可以编。”
唐铭拿出昨日刚买的扇子:
“比如,魏公上过战场他们就可说魏公其实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手段狠辣,简直是蛇蝎心肠。”
唐铭拿着手中的扇子摆到面前:“看!这把扇子市面价钱应该是五十文,可是我昨日却是五两银子才买下。”
“只是因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