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殿前的大广场上,法术光芒闪烁,擂台上各峰弟子尽施所学。
在擂台下不够资格参赛的弟子,也是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在上面的人就是自己。但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热火朝天的场面里,几声不合时宜的放荡笑声响起。“你爹给你起这个名字,你就看这种书?”“没收!”“必须得没收!”秦守望着小本子上让人面红耳赤、栩栩如生的插图,发出了大义凛然铿锵有力的声音。“秦师弟,我们能要点脸不?”看见想空手套白狼的秦守,曾书书翻起了白眼。“好吧,小灰,只能委屈一下你了。”秦守笑眯眯看向肩膀上的小灰。他绝对不是被那插图吸引了,只是怀着一种诚挚的学习态度来钻研书上的知识。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正是这个道理。“吱!吱吱!!”小灰仿佛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十分气愤地手舞足蹈比划着。似乎在说,你比大黄还狗!为了看小黄书,居然让我出卖身体?不干!绝对不干!“一块带肉大棒骨!”“吱....”小灰人性化地撇了撇嘴,看不起谁呢?我是那种会被收买的猴子吗?秦守笑眯眯竖起了两根手指。小灰喉咙动了动。然后,秦守再伸出一根手指!三根带肉大棒骨!“吱吱!!”小灰一把抱住了三根手指,眼睛笑得眯起。但很快又觉得这样不太好,它又收敛笑容,比划着大黄的样子叫唤着,似乎在说:我绝对不是贪吃,我是为了给大黄找大骨头啃。这一幕,看得曾书书目瞪口呆,呢喃道:“现在的猴子都这么聪明了吗?”“呀!曾书书,大庭广众之下你居然给秦守看这种脏东西!“我要去告诉曾师叔,说你带坏我师弟。”蹑手蹑脚来到一边的田灵儿,探头探脑一看,当看到小本子上那熟悉的观音坐莲后,她羞红了脸娇喝道。曾书书一下子炸毛了,手忙脚乱将小本子揣怀里,做贼心虚地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后他才放心下来,理直气壮道:“田师妹,你可不要污蔑我,秦师弟他还需要我带吗?”“灵儿,不关我事,都是曾师兄的错。”秦守也是一本正经的道。看见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的秦守,曾书书郁闷了,真的是禽兽啊!“别说话!”“跟我走!”田灵儿脸红朴朴的,一把将秦守拽走了,本来就够坏了,再看这些书岂不是要上天?望着被强行带走的秦守,曾书书不由得替秦守感到一丝可怜,“秦师弟惨了,田师妹只怕基继承了苏师叔的性格。”曾书书以为的秦守可怜。 实际上的秦守爽歪歪。只见田灵儿红着脸和秦守小声道:“不许你看那种书,大不了以后我配合你就是了。”秦守眼睛一亮,抬手摸了摸灵儿的秀发,“还是我的灵儿心疼我。”“哼哼!先不要高兴这么早!那陆师姐呢?”田灵儿看见秦守得意忘形的嘴脸,又把手掐在了他腰间软肉上哼哼唧唧道。秦守痛心疾首:“你不信我?”早已经不是单纯小白菜的巫妖王田灵儿,撇了撇嘴:“信你个大头鬼!”打闹间,小凡已经赢下了比武。中午一聚头,田不易得知只有宋大仁、女儿和秦守、张小凡四人晋级后,本应该高兴的事情,他却是黑着脸将杜必书四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午餐就这样不欢而散,师娘苏茹心情似乎也不好,安慰了两句后便离开了。“秦守,我爹娘他们怎么好像不对劲啊?”发觉两人关系不对劲的田灵儿,忧心忡忡道。“谁知道呢?你爹的脾气又不是不知道。”别说田灵儿了,秦守也好奇,最近他都没怎么撩师娘,怎么两人的关系恶化得这么快?搞不清楚的两人,又问了大师兄他们,发现他们也不知道。离开了饭堂后,苏茹被田不易带到了一处无人的山崖边上。“娘子,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不要问我,问你自己。”山风吹动了苏茹的衣裙,秋水明眸紧盯着田不易,“难道说出那根头发的主人是谁,就真的这么难吗?”“俗话说得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如果你和这根头发的主人真的毫无瓜葛,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还是说,你.........”面对苏茹的步步紧逼,田不易心虚后退一步,然后企图用大声说话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不就是一根头发,难道你们女人就喜欢找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放大吗?”“苏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