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这种麻醉剂已经很少用了,那能不能顺着这条线索查一下?”
“可以尝试一下,不过我建议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阿古摇摇头:“对方使用的剂量,只要有一定的化学基础,甚至可以自己调配出来。?j\i~n¢j^i?a`n,g`b~o`o/k,.\c!o+m¢而且港岛遍地是诊所、医院,药物滥用的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想掀这个盖子,怕是还不够格!”李修贤有些无语:“我在跟你说正事儿,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阴阳怪气的?我只是个总督察而已,难道你以为我是港督啊?还掀盖子!亏你想得出来!”阿古也不生气,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做无用功罢了,与其在这方面浪费时间,还不如从死者身上下手,看看谁这么恨他,不惜请职业杀手,哪怕在警局动手也要干掉他?冒这么大的风险,这个价钱可不低呀!”李修贤若有所思。他正琢磨着是不是叫人重新摸排一下杜子文的社会关系时,一名同组的组员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他一头大汗,神色紧张:“组长,不好了,和联胜来要人了!”“怎么这么快?”李修贤面色微变:“来了多少人?谁是主事的?”“来了将近二十个,除了七八个保镖之外,剩下的全是律师、神父和人权保障署的洋鬼子。组长,他们就是有备而来啊!”听到这个,李修贤面色僵硬。阿古面带同情:“李sir,这是高手啊,小心应对!”都火烧屁股了,李修贤哪有功夫理会阿古。 他立刻起身带着组员便走了出去,步履匆匆地向办公室赶去。刚回到办公室,他便看到两帮人正在对峙。一方西装革履,神情淡漠,但气势逼人。另一方则咬牙切齿,对这一帮不速之客表现出很大的愤怒。可出于某种原因,双方都在克制,只是保持对峙,并未像街头混混一样大呼小叫。大d面色难看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死死地盯着走进来的李修贤。李修贤大步迎上去,喝道:“大d,这里是湾仔警署,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大d一脸惊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他扭头问旁边的人:“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他竟然问我想干什么!我他妈来警局还能干什么?难不成是来吃饭啊!”最后两句,大d几乎是喊出来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旁边人上前一步,冷静地说道:“李sir,我们收到消息,我公司雇员杜子文先生在协助警方调查过程中,受刑不过,死于审讯室内,请问事情是否属实?”“你放屁!”一名组员大吼。李修贤瞪了他一眼,这才说道:“这是污蔑!师爷苏,我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港岛是讲法律的地方,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否则我们完全可以告你诽谤!”师爷苏不为所动:“那我们请求面见杜子文先生,确认他的人身安全!”“这……”李修贤有点卡壳。“李sir,我的要求合理合法,如果要拒绝的话,请说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否则我想人权署的威廉先生和陆神父会对此表示异议。”师爷苏说话的时候,伸手往旁边比了一下。两个被点到名字的家伙一个面带微笑,一个微微昂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支持的态度已经摆了出来。李修贤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其他组员气势也被打压下来,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没办法,这件事确实是他们的失误。对方诉求虽然有些急切,但确实合法。即便他们有权利拒绝,拖延见面的时间,可人毕竟是死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就在李修贤陷入两难,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相的时候,高级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许警司一脸严肃地出现在门口。“雷先生,聊两句?”大d看向他,许警司以目光回应。“行!那就聊两句,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大d嗤笑一声,起身走进办公室。办公室门一关,所有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师爷苏也不再咄咄逼人,反而转过身来安排同行人员落座。李修贤也给自己的组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赶紧离开,别在这里等着挨骂。组员们面面相觑,想走又有些抹不开面子,直到李修贤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这才陆陆续续地起身离开。高级办公室内,许警司和大d对面而坐。许警司没有第一时间开口,他拿起旁边的雪茄盒,对大d示意了一下。大d随手拿出一根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