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应对众人的催促;若是唤了出来,整件事又难以掩饰过去。
这时贾张氏感到委屈,当即嚎啕痛哭道:“太欺负人了!我们孤儿寡母何其可怜,就来看个热闹还要被栽赃嫁祸到我们家孙儿身上!
我不活了!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院子里的人都在欺凌我们这可怜的小家庭……”
贾张氏一边呼天抢地,一边哭诉,看起来像个典型的泼妇闹街模样。
见到这样的场景,众人有些于心不忍,许大茂却不买账,立刻开骂道:“你这个老太婆,每次都使这一招!是不是每遇到困难就靠哭来解决问题,想想这几年每次都是如此。”
说完后,他又严肃地看着秦淮茹威胁道:“秦淮茹,现在要是你还不愿意把你家孩子叫出来对质,我就直接上派出所告你们全家去!到那时真若是你家棒梗偷了我家母鸡,别怪我要送他进少管所,绝不写什么谅解信!”
听到少管所三个字,秦淮茹彻底慌了,原来她还觉得贾张氏闹腾会有点用处,但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多余无用的存在。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勉强把三个孩子叫出。
刚站外面,还没等三个孩子说话,许大茂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衣服上遗留的油渍,靠近细嗅一下,竟闻到一股清晰的鸡油味道。
他知道,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棒梗绝不会承认这件事,于是他俯下身子,微笑着看向小槐花:“槐花,你跟大茂叔说,你们今天吃的鸡好不好吃呀?如果你喜欢吃,以后大茂叔给你做好不好的,绝对比这次还香呢!”
何雨柱一听,许大茂居然用这种方法引小槐花说出实话,怕是瞒不住了。
小槐花天真地答道:“我哥今天做的叫花鸡特别好吃,槐花想再吃一次。
但是大茂叔真能给我们做吗?”
虽然小槐花单纯,但已经知道许大茂并不可靠,根本不会给她做饭。
见小槐花不相信自己,许大茂感到一阵恼怒,但他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便转向秦淮茹,说道:“要么赔5块钱,要么我直接报警抓人。”
秦淮茹急道:“那母鸡不是我们偷的,是我从院子里捡到的。”
棒梗则喊道:“你说啥呢?2块钱就能买只老母鸡了?你要5块钱太离谱!”
母子俩同时回应:一个在否认盗窃事实,一个虽然默认却嫌价格过高。
许大茂却不理会这些,冷冷地说:“各位街坊,本来我想顾及面子私下解决,可现在看还是得走法律程序,把小偷送去教化个一年半载才行。
我家养这只老母鸡是为了等娄晓娥坐月子后能吃到新鲜鸡蛋,养了好长时间呢,5块钱贵吗?一点都不贵!”
群众面面相觑,有人附和称不贵,但实际上心里明白这并不符合市场价。
一旁的易中海大爷见局势明朗,认定是贾家的棒梗偷的鸡,瞥了一眼呆滞的傻柱,无奈地说:“秦淮茹啊,既然承认是你家孩子偷的鸡,就赔许大茂3块钱吧,5块太多,2块又太少。”
“家里哪有钱啊!”秦淮茹和婆婆贾张氏着急地喊道,因为这笔钱足够他们熬过工资发放前的日子。
其实不是没有钱,只是婆婆自私,早就把积蓄存为棺材本或者留着给自己买药去了。
秦淮茹无计可施,泪汪汪地对大爷哭诉:“一大爷,我们也认这笔赔款,可是您也知道家里条件实在困难,厂里工资都预支了,拿不出钱来呀。”
许大茂不同意她的借口,强硬地说:“今天必须赔钱,否则我就报警,哪怕是小事,也要让棒梗受处罚!”
易中海劝道:“你去找谁借点吧,也别拖到以后。”
秦淮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目光移向何雨柱时,还没开口请求,何雨柱已经微笑着回应:“秦姐,我上个月的工资不是你帮领的吗?剩下的钱还在你那儿呢。”
大家听了一愣,既惊讶于何雨柱的钱竟是秦淮茹帮他领取,又吃惊于她每月37块5的工资仅留下几块钱给孩子的生活费,其他钱竟然都攥在她手里。
令人吃惊的是,今天这两个人之间似乎出现了一些隔阂,想必是起了什么争执。
难得的是,这次竟然连傻柱也有勇气拒绝秦淮茹。
秦淮茹发现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意识到事情不能继续在这里拖延下去,于是她满是委屈地看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只能请您帮帮我了,借我3块钱吧,要不然我家棒梗就进不去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深知别无他法,便当即答道:“好吧,那我就借你。
但是到了关响的时候,你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