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指望着养鸡卖蛋换点零花钱,结果还得靠傻柱借钱交学费。
这还不算啥,对方居然提出用家里的鸡蛋偿还借款,这事让这个倔强的孩子更加不爽起来。
虽然一开始还有饭菜吃,勉强忍了下来。
可是现在何雨柱那边没带回饭菜以后,家里条件直接降了好几级,尤其是眼前这一切实在让人难受。
就这样,在祖孙两个怒火中烧奔赴何家之前,一只不知感恩的幼狼似乎正悄然成型。
眼瞅奶奶要动手,这次秦淮茹也没有出言拦阻,因为她也十分好奇这家人是不是真的已经把他们的资助给彻底抛弃。
不多会儿工夫,正打算挑着水出门清理一下手里的器具,突然看见门外怒气冲天跑来的婆孙俩。
接着只听一声呵责响起:“傻柱,你就这么狠心啊?当初求我们要点儿东西还能搭句话,现在居然叫你姐姐滚回去?莫不是你的良心都教狗给啃食干净了么?当年若非咱们两家彼此接济借你五斤玉米糊弄肚皮的日子,怕是你们姐弟俩早就饿成两具骷髅了吧?!”
另一边棒梗早就在破口骂了起来:“就是,我就想知道到底谁欠了谁?怎么,你不仅不来送好菜,连我亲妈你还赶?你真有种啊!”说话之间就想动脚踢向他。
可没等他的鞋帮碰着,只见傻柱面色骤然铁青,瞬间抬起手狠狠扇向那个敢对他动粗的小崽子。
棒梗一个踉跄被甩了个转悠,脸颊处立时火辣辣的高高肿了起来。
“哼!全家人不过就是一条条贪得无厌的白眼狼罢了!老子哪儿碍着你们了,跑到我家门口兴师问罪,你们凭什么?”何雨柱暴躁地大喝。
贾张氏一瞧傻柱如此不给自己留情面,当即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到极点,“哎呀,你还真的打我亲孙子?我跟你拼命!”
一边嚷嚷着一边扑上前去,挥舞双手指甲试图将对方抓破脸。
而下一刻又听见清脆一响,“啪”,这番侮辱性动作再次被傻柱轻巧化解,反手又是一掌把贾张氏打得直往后仰退几步。
紧接着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嚎啕喊道:“我不如死了罢!东旭啊,有人欺凌你孤儿寡母,我们一家遭受到了这样的侮辱!”
只是看着傻柱仍然攥紧拳头虎视眈眈的样子
紧跟着,她拽起一脸迷茫的棒梗,迅疾跑到院子中心大喊大叫。
没多久,整个四合院都因贾张氏那尖锐似杀猪般的叫嚷吸引了注意力。
“各位街坊左邻瞧瞧吧,傻柱仗着我们贾家无男子欺负到头上来了!”
等围观的人聚集过来后,只见贾张氏自己躺在地上翻滚撒泼。
而她旁边,棒梗掩面流泪,只是眼神一直狠狠瞪着何雨柱,那种怨恨仿佛在盯着生死之仇,这场景倒让何雨柱开始后悔之前所为。
“傻柱啊,你怎么能动人家孩子呢?”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哭泣后却没马上出声,反倒在大多数人到场才出来质问。
尽管被指责,但何雨柱却面色冷峻,一句话都没回应,就算三个长辈全到了,他也仍旧保持那副冷静的态度。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居然真动手了?”易中海走近询问。
四合院正厅。
针对易中海的询问,何雨柱斜视贾家众人一眼后说道:“我刚洗脚完准备倒水时,还没来得及动作,张大妈就带着棒梗闯进我的房间开始大声斥责。
结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竟然直接用脚踹我,我不躲不避打了他一巴掌。
看到这一幕,张大妈也冲上前来骂骂咧咧还准备对我动手,我同样给她了一巴掌。”
听完何雨柱淡定的说明,易中海和闫富贵一时无言,可此时刘海中突然站出高声道:“既然你说打过老人与小孩,那确实如张大妈所讲你是欺负人家。
因此我建议咱们立即开一个会,公开批评你并让你向贾家赔偿损失。”
话音落下,何雨柱毫无反应继续观察刘海中的举动,然而身旁明白事情始末轻重的易中海明白不能轻易定案否则会毁掉何雨柱名声,“事发必有原委呀!
刚刚柱子提到是张大妈和棒梗主动跑你屋里吵闹的,其中缘由尚未查明。
柱子,说说吧,他们为什么会冲进去对你叫喊呢?说清楚,让大伙儿评判下对错,这黑白曲直大家自然就明白了。”
听闻此话,何雨柱注意到一旁秦淮茹装作无视完全不做声只是搂抱着哭泣的棒梗表现怜爱之情,不禁心生嗤笑随即开口,“既然大家都在场那就把话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