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啊,今天做了啥好吃玩意呢?”
“那天剩下的鸡汤呗其余自己进屋瞧看便是,难道我还能亏待你不成?”说完,伸手拍拍妹妹的小脑袋瓜,转身推开自家门走进房间内继续料理剩余家务。
“哇,哥,今天这是破费了吧?饭菜都这么丰盛?”何雨水一进家门,看到桌上的几道菜后忍不住喊道。
“快洗洗手吃饭吧,叽叽喳喳的像什么样子?”何雨柱笑着斥责道。
但何雨水毫不在意,连忙洗了手就坐下开饭。
一边吃着,她随口说道:“哥,幸好你已经跟秦姐家断了往来,我回来时见到三大爷拉着棒梗,非要让他们家赔偿玻璃的钱。”
“棒梗这孩子真是太顽皮了,直接炸破了三大爷家的玻璃,冬天多冷啊,冷风呼呼地往里灌,真是不好受!”她摇了摇头。
何雨柱却不屑一顾,“管他呢,这事和咱们没关系。
你工作也辛苦,多吃点吧,今天的排骨特别好吃。”
“真香,还是哥的手艺好。”何雨水赞不绝口。
“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兄妹俩正忙着享受美食时,院子里传来喧闹声,看来是要开会解决棒梗破坏三大爷家玻璃的问题了。
“唉,这些人整天就知道开会,在这种天气里也真够折腾的。”何雨柱嘀咕着。
果然不久后,闫解成就敲响了他的门,大声喊道:“傻柱,我爸让我通知你一声,要开全院大会了!”
四合院中,何雨柱家里。
听着闫解成的话,何雨柱无语地点点头。
“唉,快要过年了,这院里的热闹劲儿没停过,这年怕是没法好好过了!”何雨水夹了一筷子白菜,无奈地说。
闻言,何雨柱心中感慨万千。
原本以为自己的平静会换来大家的安静,没想到现在别人却吵起来了。
“算了,先吃完饭再说,大家都得先吃完饭,一会儿人才会齐。”他对何雨水说道。
兄妹俩吃完饭,何雨水收拾碗筷,何雨柱则拿起椅子走了出去。
此时,三位管事儿的大爷已悉数到场,院子中聚集了许多邻居。
秦淮茹与棒梗站在中间,周围的人群里,贾张氏正怒目瞪着闫富贵,气氛剑拔弩张。
“人都到齐了,那开始吧。”易中海扫视了一遍,确认无人缺席后,高声道。
刘海中的附议随后响起:“今天大家聚集在这里,是因为棒梗用鞭炮炸坏三大爷家玻璃的事。”
“寒冬腊月,没了玻璃可不行。”
“我们家没啥说的,贾家人赔两块钱就行了。”三大爷站起来说道。
“两块钱算哪门子钱?最多五毛!”贾张氏立刻不满地顶回去。
然而,闫富贵反驳道:“就是得两块,少一分也不行,刚把屋里弄暖了,就被你们家孩子给搅和了,这煤不是白烧了吗?”
众人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尽管这都是因为棒梗惹出的事,可终究是人家理直气壮。
见众沉默,秦淮茹急忙插话说:“三大爷,您亲眼见到我家棒梗放的炮仗了吗?”
“倒是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我当时一追出来,就只见到了棒梗这孩子在那儿,难道会是他吗?”三大爷大声回应,显然是觉得秦淮茹意图抵赖。
“这才奇怪了,我刚问过婆婆,她没给棒梗钱,我也没给他。
那他上哪儿去弄钱买炮仗呢?
三大爷,您是教育大家的老师,理应明白要捉贼见赃。
第一,您并没有亲眼看见是我们家棒梗炸坏了玻璃,只是看到他一人在那里而已,难道不会有别人炸完后,恰巧他又回来被您碰到?
第二,我们家棒梗确实没有买炮仗的钱,根本没法用炮仗去炸玻璃。
看起来这事和我们家没什么关联吧。”
人群中的何雨柱觉得秦淮茹口才真不是盖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棒梗撇清了。
可能是在心里有底气吧,尤其当他是受害者的时候,三大爷可不是省油的灯:
“秦淮茹,不要狡辩。
我当时出来,见到你家棒梗手里握着小半段香,还能是谁炸的不成?
而且你说他没买炮仗?你自己看看,他衣服兜里可装了十几颗呢!
换句话说,按照你的说法,如果家里没钱给他买炮仗,这些钱莫非是他偷来的?
若是还搅混水的话,就别怪我不念邻居情谊,直接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到时候真查出你们棒梗买的鞭炮来路不明,后果你们自己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