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高处,夜无寒俯视着整个战场。,E/Z¢晓-说/枉· _唔!错*内+容+
极夜教在武器上面占据了优势。
夜无寒安排的是近远齐攻,意思表示使用远程武器的与使用近战武器的士兵一起参与战斗。
在那套坚硬的玄流护身甲的保护下,能够保证不会出现误伤的同时起到对敌人的双重打压,一时所向披靡。
“时局已到,想必那独停教主也清楚了我等的实力,如此一来,新计划便可开始实行了。”夜无寒伸出手道,“来人,取弓来。”
这一行为完全是迷惑了一旁观察着战局的白仁生的,在教徒递弓之时,他问道:“教主大人,你说的新计划是?”
“依托小侯给我传达的两个重要情报而定。”夜无寒将弓置一旁,坐在便携式桌椅上,执起桌上用来练字的毛笔,拿出下面没用过的宣纸,写下了一句话。
白仁生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露出恍然之色,他将头凑过去看,只见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联手,退长安军。
他呵呵一笑:“教主大人,你这可是何用意啊?”
“棋手的下一步棋永远在落子之后。”夜无寒将纸折好,串于箭上。
“教主大人可是日益精进了?”白仁生邀请道。
“哼。”夜无寒起身轻笑一声,随后拉弓搭箭,对准那边高台,稍加调整,一箭射出。
他又重新坐下,收拾桌面道:“老白,拿棋来。”
白仁生自是高兴,急忙跑去拿:“好!马上便来!”
且说那边的凌奈何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坐在高台上,只是身体还未恢复过来,虚弱至极。
他正用手托着下巴,闭着眼休息,可却忽然敏锐地听到了一道破空之声,蓦地身体本能地动了起来,右手一抬,一握,竟是直接抓住了那支离弦的箭矢。
“哦?”凌奈何看着那箭头上的宣纸,撇嘴一笑,将其取下,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更是不屑:“呵呵,他墨离凭什么就认为我会跟他合作?他也配?看来是极夜教自己遇上了什么麻烦,才会作此卑躬屈膝之态!”
一旁为他扇风的谋士闻言不以为然道:“教主,我以为还是同意的好。”
凌奈何厉着眼,右手轻轻一用力,便是将那根箭掐断,眼中带着不爽道:“何文道,你是在替他着想?还是替我着想?”
“我自然是为教主你着想。”何文道连忙鞠躬奉承道。
“呵!那你到底是跟我说说怎么个着想法?”凌奈何猛地一拍桌子道。
“教主,教主还请听我说。”何文道冷汗直流道,“暂且不论其他,教主你看这如今战场上的局势,极夜教是否有恳求于我们的必要?”
凌奈何闻言眯着眼,眼睛往那边战场看去。
只见独停教和长安军被那群势不可挡地重甲士兵以全胜姿态肆虐屠杀,后方的枪林弹雨更是让自己死伤无数,也就只有十位长老和少数具备强大穿透性能量的干部才能够轻松破坏掉那套铠甲。
可他们毕竟是人,只要是血肉之躯便会受伤,便会疲劳,如今战场上有这么多的兵,单是十位长老也迟早会被耗死。
“他们定有什么把戏!”凌奈何低声吼道,“我才不会跟他们合作!至于那些穿着黑皮铠甲的,待我恢复一会儿亲自上阵。”
“可教主!他们那边还有……”何文道有些焦急。
“住嘴!何文道!你不过一介长安书生!哪里懂得战场的诡变谋算?”凌奈何打断他道。
“呃,是。\r?u?w*e+n?5·.-o,r/g`”何文道也不再自讨无趣,闷闷地下去了。
他面带愠色地走进屋中,心中诞生了一个常人不敢去想的念头:看来这里依旧并非我尽鸿鹄之志的归处,时运不济,便当放手;既逢行期,即须远行。
夜无寒与白仁生在山头对弈,好不悠闲,陈林则站在一旁观摩。
“教主大人,这么久了,他怕是不同意?”白仁生落下白子道。
“他没得选,便是看看他们攻入长安急躁还是我等灭掉长安军急躁,我给他的并不是选择,只是一个通知,让他清楚将有大事发生。”夜无寒转话微讽,“不过若是他连这个问题都想不明白,那也真是算得上够蠢的了。”
夜无寒也落下一子。
“哈哈!教主大人真是好手段!”白仁生夸赞道。
忽然一个教徒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禀报道:“报告墨教主!天察副司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