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帮忙诊治一下。”
听闻此言,丁秋楠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询问:“你好同志,身体哪里不适?”
“你好丁大夫,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提包用力过猛,现在腰部有些不舒服。
我觉得应该是急性轻微腰损伤。
我已经做了简单的自我检查,目前腰部疼痛,两侧活动受到一定限制,我怀疑是肌肉拉伤,想找您推拿一番缓解下症状。”
这其实是一个李建国从前世一位医学朋友那里学会的小妙招。
此类问题无论拍片子还是其他检测都无法查出异常,实际上仅是肌肉劳损,休息一段时间即可恢复。
而他昨天特地前往图书馆查阅医书,是为了能在今日诊病时与丁秋楠有所交谈。
当听到李建国对自己的诊断后,丁秋楠立即走上前为其做进一步检查。
经过一番仔细按压,李建国凭借自己出色的演技顺利过关。
随后丁秋楠疑惑地问:“你是学过医吗?”
李建国一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转向小王说:“王同志,要不你先回去吧,别耽误工作了,看病可能会花费些时间。”
小王依刘峰交代,只负责护送李建国至此即可返回。
听完李建国的话语后也没再多言,简单几句就离开了医务室。
随着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这时李建国方才开口回应先前的问题:“丁大夫,我没有专门学过医,只是曾经出于兴趣自学了一些时日。”
丁秋楠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指示李建国躺上病床进行按摩治疗。
李建国刚刚趴在床上,就察觉到了一股混杂着汗臭及脚臭的难闻气味。
难以忍受之下,他提出请求:“丁大夫,能不能帮我换个床或者换块床单什么的?”
这一提议引起丁秋楠的疑问:“这张床有什么特殊情况么,李建国同志?”
“我跟您说实情吧,我有点伪洁癖。”
“伪洁癖?什么意思?我听过洁癖这个词,还从未听说过伪洁癖呢。”
“所谓伪洁癖就是我对自己的脏东西不反感,但他人的就不行了。
这床单显然已带异味,不信您可以嗅嗅看。”
听李建国这般解释,丁秋楠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而他的笑声随之响起:“丁大夫,您别笑,这床单真的有味道。
宁愿躺在地上让您医治,也绝不铺在这上面挨着。”
丁秋楠静默片刻,继而起身走入隔壁房间,不久后手拿一条洁净的新床单返回。
“李建国同志,请您先起来,我给您换上干净的。”
李建国听闻丁秋楠愿意帮自己更换床单,假装慎重地慢慢从床上下来,站到一旁注视着她进行操作。
与此同时,丁秋楠一边换床单,一边同李建国交谈道:“医务室的床单每天都需替换清洁。
今天上午有几个来自翻砂车间的工人过来就诊,炎夏酷暑让他们汗湿满身,在病床上一躺。
您之前闻到的那股味道就是当时遗留下来的。”
当丁秋楠把新床单换好,李建国再次躺回床上,这次所嗅到的只剩消毒水散发的独特气息。
“丁大夫,十分抱歉啊。
因为个人的原因,给您增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能否劳烦您将放置在椅子上的包递给我?”
李建国接过自己的包之后,从中取出一包糖炒板栗递至丁秋楠。
“丁大夫,我这儿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来的东西可以感谢您,这些板栗昨晚刚炒出来。
特意留给您的,您就拿着品尝吧。”
实际上丁秋楠喜爱吃板栗,心里极想接收李建国的这份心意,可是作为女子的矜持让她控制住动作,反而扭头回避,轻声拒绝,“李建国同志,请别这样,我不能接受你的东西。”
李建国无需回头也知道此时此刻丁秋楠脸上那副矛盾纠结的神情。
“我都听见您吞口水的声音了。
丁大夫您尽管收下吧,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要不,我就这么一直举着好了?”
僵持片刻后,丁秋楠再也无法抵御板栗的诱惑,终于从小心翼翼伸来的手里接受了馈赠,同时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表达谢意,“那就……谢谢你了。”
李建国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就这样安静地趴在病床上,等待丁秋楠开始对他推拿工作。
丁秋楠妥善收好板栗,即刻着手帮李建国进行推拿。
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