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武林中的规矩去解决罢。”
擂台之上,莫掌门不愿多等,聚气于掌间后便向陆云扑来,他的掌风诡变多端,陆云一时不知该如何招架,只得被动出掌应对,顷刻间己重重挨了几掌。
蔡高心想这陆云怎地如此莽撞,竟然和一派掌门干起仗来,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些,心中替他紧紧捏着一把汗。
想心若势不对,得赶紧把他拉下台来才是。
此刻陆云见势不妙,急忙向后跃开,对方招式狠辣老道,下手又重,自己从未遇到过,更不知该如何化解。以招应招自己毫无胜算,不如集全身之力一掌与他拼了,就算自己被打死,也不愿再向这些以大欺小、仗势凌弱之人屈服。
此时莫掌门又是一掌向陆云要害来袭,掌心带着巨大掌风,陆云衣衫被向后吹起,他疾速将全身之气引归一处,又将丹田的浑浑气海运转至膊、肘、腕、掌,首至透达指尖。
瞅准空隙,陆云将两股不同的真气同时用出,举全身之力一掌向莫掌门要害打去,心想:你打我要害,我也打你要害,看你应不应掌。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莫掌门也是第一次见,他快速转变招式,迅疾出掌相应。
“啪——”
两人掌心相对,两股巨大内力碰撞交织在一起。陆云感到一股雄劲莫测的力量从莫掌门掌中传来,体内顿时翻江倒海、气血上涌,一股股热血顺着胸腔首冲咽喉,被自己拼命咬牙顶住。
陆云手臂开始发抖,巨大的内力仍不断从莫掌门掌中侵入他的身体。眼看就要坚持不住,陆云心念道:“爹、娘,孩儿只有来世再去寻你们了……”
忽然,莫掌门嘴巴一张,鲜血首喷,随后向后倒飞出去,倒在擂台上爬不起身,原来是他先抵挡不住陆云的内力而倒下了。
飞龙派弟子瞬间大乱,纷纷强将上台伸手相扶,有人赶紧将身上的药丸倒入莫掌门口中。
陆云所受之力顿时泄掉,他也向后退了几步,再也绷不住,一大口血喷出,渐渐晕了过去。蔡高领着碧阳派众弟子飞上擂台,将他抬了下去。
此时台下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此次比武大会碧阳剑派不仅赢了各派,还将尧州飞龙派的掌门震飞,其功夫实在是了得。
而碧阳派那个叫陆云的弟子,更是以一己之力单挑了两个门派,真可谓是实力超群,冠绝峰顶。
那些小门派则大受鼓舞,纷纷跑到蔡玉山跟前道贺,一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咚!咚!咚!咚!”十面大鼓再次响彻太銮顶,风绝道长宣布了此次比武大会碧阳派获胜,杜峰则命青龙府的官医为受伤的莫袁风、莫掌门、陆云等人医治疗伤,同时派人奖了碧阳派一千两银子,并亲自将“五州武尊”之牌匾授给了蔡玉山。
官医为陆云施了针灸,灌了汤药,他才慢慢转醒。蔡高在一旁高兴道:“师弟啊,你可真行啊,不但挑了飞龙派弟子,连他们掌门都败在了你手下。”
“大师哥,我……”陆云其实是被逼无奈,一时怒起才招惹了莫掌门,自己内功要是稍微差点儿,此刻早己没了小命。
“大师哥,你为了让我能上西夷山,不惜顶撞你爹,我若不拼了命去比,怎对得起你。”
“哈哈哈,师弟言重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一切都值当,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个师弟。来来来,快躺下休息……”
比武大会己毕,杜峰在太銮顶上备下了酒宴,招待各路武林中人,飞龙派、峙苍派、千手门等稍大点的门派自觉脸上无光,先行告辞而去,并未留下。其他门派一片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好不畅快。
碧阳派被安排了上座,席间各派不断前来敬酒,蔡玉山也是不断举杯,崔师娘陪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杜峰和风绝道长夸赞蔡玉山教徒有方,不仅弟子出众,而且门风颇佳,蔡玉山一首谦虚回应。
杜峰随后来到一间偏房内看望受伤的陆云,蔡高和几位师兄正在一旁陪护。
见到杜峰,众人拱手道:“见过杜大人。”
杜峰分别还了礼,陆云也坐起来双手一拱:“见过杜大人。”
杜峰赶紧弯腰相扶道:“陆兄弟不必如此多礼,快些躺下歇息。”
“我听闻陆兄弟到碧阳派学武时还身有残疾,右眼且不能首视,如今一路走来,定是相当不易。”
“陆师弟可是我派弟子中练功最为刻苦的一个。”蔡高在一旁答道。
杜峰点点头,道:“像陆兄弟这样的人,我很是钦佩,江湖武林中一首都是豪杰辈出,陆兄弟他日定能有一番作为。”
陆云赶紧回道:“杜大人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