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道路凶险,有谁挂念家中老小想回去的,我定当应允!”
众人回道:“镖师无孬种!我们誓死跟着总镖头!”
“对,不能让这些贼人轻看了咱们金诚镖局!”
望着剩下的镖师仍旧众志成城,吴震雄大为欣慰。
“好!大家再坚持一日,我己写了信给大灵金光寺的证悟大师,请他速派人来接应。现在大家好好休息养伤,晚上去镇上的逸云客栈。”
镖队在山中找了个隐蔽之处休整,到了黄昏,众人换上平常百姓的打扮,三三两两地相继出发,镖车上也盖了干草,看上去就像个拉杂货的马车。
大家分散在镖车周围,彼此相距五六丈远,混入了街上赶着回家的行人之中,经过一个小镇,一路无事。
在小镇外七八里远的地方,便见到一间年久破败的小客栈,众人来到门前,只见客栈上下共有两层,里面空空荡荡,漆黑一片。正门上挂着个牌匾,上面写着《逸云客栈》几字,因年久之故,字漆己脱落。
吴震雄命人推门进去,升起火把,把两辆镖车推进客堂,也将蜘蛛挂网和灰尘打扫了一番。陆云望着这早己人去楼空的客栈,很是不解。
吴震雄与他坐于一个方桌旁,对他说道:“陆兄弟,可是感到奇怪,我们为何要选在此处歇脚?”
“还请吴大哥明示。”
吴震雄磋叹道:“说来也没甚么特别的,镖师走镖,不住生店,不歇娼窑,不宿易主之店,只在熟店打尖。早年我在此地走过几趟镖,此客栈便是镖队的常住之所。前些年,有伙贼人为了对付我们,趁夜将这客栈的掌柜伙计、住店的商客老小屠杀殆尽。镖局收到风声,我便带领众镖师一首追了这伙贼人几个月,终将他们一锅端了个干净。”
吴震雄停了下:“自此之后,此店无人敢接手,便逐渐荒废下来。我在信中告知了证悟大师,江湖传言可畏,镖队一路凶险难料,为保万策,请他派人前来接应,此店便是约定的接应之处。”
听完吴震雄所言,陆云这才完全明白。
“原来此店还有这段故事,这一路还是吴大哥想得周全。”
“唉,还是想得太晚了些,一开始未曾料到会出此变故,太过大意,折了不少兄弟……”
“金诚镖局的众位哥哥都是忠肝义胆、不畏生死,令我很是敬佩,我觉得你们人人都称得上是大丈夫!能有幸同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我陆云不枉此生。” 陆云发自肺腑道。
“陆兄弟言重了。”吴震雄笑道。
“对了,吴大哥,过了今晚,镖队便可好好松口气了。”陆云喜道。
“不错,大灵金光寺武学博大精深,名震武林,江湖上谁都不敢小觑。有了寺里的和尚接应,此次走镖应是稳妥了。等完了事,我便可回家与妻儿团聚,也要和你好好喝个痛快!”
“好!到时吴大哥可别让酒。”
话到此处,二人心中均轻松不少。
众镖师在客栈正门左右点了火把,静静等待。
过了一个时辰,远处有人打着火把而来,众人连忙出门查看。只见一群和尚向客栈走来,这群和尚约二三十人,为首的和尚身型高大、西方大脸,穿着黄色方袍,其余僧众身穿灰色僧衣,手提戒刀。
众人大喜,吴震雄上前相迎,那黄袍僧人问道:“众位施主可是?州金诚镖局?”
“我们正是金诚镖局!在下吴震雄,敢问这位师父,你们可是大灵金光寺的僧人?”
“贫僧乃大灵金光寺金刚堂首座,身后这些都是寺内弟子。”
吴震雄和沈怀义赶忙将众僧引进客堂,这群和尚一进屋,陆云便闻到他们身上有一股淡淡香气,但他也未曾在意,只是退站在一旁。
吴震雄忙问道:“敢问法师,在下写给证悟大师的信他可曾收到?”
那首座答道:“总镖头的信本寺主持己经收到,否则我们怎么会来?主持命我们将东西速速带回,以免夜长梦多,贵镖局辛苦了,请将东西交于我们,你们便可回了。”
吴震雄见他们行事颇急,心有疑虑,再问:“法师,在下在信中提道,此镖相传是贵寺武学秘籍,事关重大,恳请证悟大师他老人家能亲自前来接镖,这也是雇主所托之意,证悟大师他……”
“证悟主持感了风寒,身子不便,这才委派贫僧前来,总镖头莫再耽搁了,快将东西交给我们罢!”
这时,吴震雄发觉这些僧人己分散在房间西角,个个面不友善。陆云也觉得似有异样,来回打量着这些人。众镖师被这些僧人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