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如何得知我等住处?”楚鹤郴还礼后相请看座,随后问道。
杜峰双手一拱:“楚大侠有所不知,京城遍布御振司的便衣暗卫,几位一进京城,便己被暗卫发觉,一路观察跟随。后得下属来报,得知是楚夫人病了,杜某便擅作主张,将窦太医给请来了。”
随后屋外进来一人,背着药箱,清瘦尖腮、哭丧着脸,便是窦太医了。
杜峰站起身来道:“若楚大侠和陆兄弟同意,便请窦太医赶快给夫人看看罢。”
二人大感意外,连忙感谢,让窦太医来到床前。猿鹤正好与他西目相对,大猴儿呲牙一笑,顿时吓得他跺脚一跳,陆云赶紧解释这只是一只猴儿罢了,窦太医这才放下心为阮霜菱看诊。
片刻之后,窦太医立刻抽出药箱,取出银针为阮霜菱施针,不一会儿便见道道黑血从针眼流出。众人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不敢做声。
随后窦太医又取出独门的膏药贴在阮霜菱额头等处,渐渐阮霜菱气色稍见红润,气息平稳。他接着提笔开出药方,恭敬地交到杜峰手中道:“禀杜大人,楚夫人寒症颇深,又遇毒气入侵,病症反复难料。但照下官此方抓药熬制,夫人服后定无大碍,下官每日会来看诊,首至夫人痊愈。”
楚鹤郴和陆云心中大喜,相视而笑。
杜峰接过药方,冷眼道:“有劳窦太医了,本官定会回禀太子。不过太子可听说,窦太医家中门槛可是高得很,谁想要进门求医,可得一百两黄金呐……”
只见那窦太医顿时吓得扑通跪下,辩解道:“大人明鉴,下官不敢,都是……都是家中那些贪财的奴仆胡乱讹诈,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惩教!”
“罢了,只要你好好医治楚夫人,本官自会替你说话。”
“谢过大人,下官告退。”
楚鹤郴忙施礼道:“多谢窦太医了。”
“哪里哪里,尊驾不必客气。”说罢窦太医小心翼翼地退出房去。
杜峰立马命人去药房抓药,又嫌客房简陋嘈杂,不利阮霜菱养病,便将几人安顿到自己府中暂居。
一连几日,窦太医每日都来为阮霜菱看诊,再为她贴敷独门特制的药膏,且每日都调整药方用量,使得阮霜菱病情好得很快,己能下地走动。
杜峰只要得以闲暇,也会来房中看望。这日,杜峰照例来访,看到阮霜菱病情大好后颇为满意。楚鹤郴和陆云二人躬身施礼相谢,楚鹤郴道:“此番多谢大人施以援手,内人才得以医治,大人之恩,楚某定不会忘。”
杜峰赶紧回道:“楚大侠客气了,不瞒二位,这次全靠太子殿下恩典,咱们都应感谢太子才是。”
“哦?”楚鹤郴略感不解。
杜峰道:“这京城之内,监管森严,特别是我御振司属下武卫,凡入城之人只要身带刀剑的都要盘查监视。当日楚大侠和陆兄弟一到城中便被暗探发现,一路交替跟随,下属来报后我才得知二位来了。”
楚鹤郴和陆云都默默听着,心想这京城竟会对武林中人如此防备,讳莫如深。
“当我得知二位去找窦太医,遂悉知因委,立马向太子殿下禀报,随后殿下即传窦太医来为尊夫人施诊。窦太医此人爱财如命,性格高傲,若不是太子殿下亲自传他,我这等小官也是请不动他的。”
“原来如此!烦请大人代楚某恩谢太子殿下。”
杜峰哈哈一笑道:“楚大侠之托,我一定带到。时候不早,我就不多叨扰,若是缺些什么,楚大侠只管开口。”
送杜峰走后,二人来到卧房,阮霜菱在床榻上己听到几人对话。她想了想,问道:“此番进京,我们一介草民,如何会惊动太子?云儿,你和这个杜大人及太子可有交情?”
陆云答道:“徒儿确是和杜大人打过几次交道,而且……”
接着陆云便把谡州救太子之事向师父师娘详加言表。
阮霜菱释然道:“原来如此,那便解释得通了。”
又过了几日,阮霜菱病症己大致痊愈,杜峰派人来请陆云到书房一叙。
来到书房,杜峰让陆云快快坐下,得知他师娘己好得差不多了,便高兴地道了贺。
接着说道:“陆兄弟,自上次金诚镖局一别,我便叫你一定要来京城找我,我有事与你相商,你可还记得?”
“记得,只是此次来京城是给师娘寻郎中来了,唐突了些,请大人见谅。”
杜峰笑道:“无妨,只要你来了便行。当初你出手救驾,又不要分文赏赐,太子可是一首都记着这份情呐。”
陆云道:“路遇不平,顺手而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