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武霍安,被拓跋大宗领着回到西毓,一路激动万分,到了西毓国京都天西城,看见西毓皇宫,武霍安略显失望,这西毓的皇宫和大顺皇城比起来寒酸了不少,待进了大殿,他终于见着了刚当上西毓皇帝的亲爹——南荣烈。¨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
只见南荣烈墨眉似剑,目含精光,一身黄袍雄姿英发,威风凛凛地端坐在龙椅上,满朝文武大臣矗立两旁。武霍安愣了一下,忽然疾步上前跪下哭道:“爹啊,孩儿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回来见到您了,呜呜……” 拓跋大宗则在一旁躬身道:“陛下,微臣将三皇子带回来了。”
南荣烈见到武霍安,甚是激动,他迅速走下台阶,亲手将武霍安扶起,动容道:“皇儿,父皇让你受委屈了,从今往后,你就待在父皇身边,不用再受苦了。”
武霍安赶紧行礼:“儿臣南荣……南荣完硕,叩谢父皇。”
武霍安的真名叫做南荣完硕,只是多年未用,一时竟有点想不起来,自此之后,武霍安便用回了自己的本名。南荣烈仔细端详着他,感叹道:“不错不错,一别数年,你都长这么大了,在中原一定吃了不少苦罢。”说罢眼中含泪。
这时众大臣齐声贺道:“恭贺三皇子殿下回归我大西毓国。”而不远处,另两位年轻皇子却冷冷地盯着南荣完硕,满脸鄙视不屑,此二人不过二十来岁,身高马大,一身锦衣玉带,正是大皇子南荣单,二皇子南荣达达。
南荣烈随即带着南荣完硕与二位皇子、众大臣礼见,而后对着南荣完硕问长问短。
拓跋大宗见火候己到,便拿出那卷南荣完硕仿画的《大顺西疆防舆图》,双手呈上道:“启禀陛下,这次三皇子殿下可为我大西毓国立了大功,这是他带回来的《大顺西疆防舆图》,可助陛下掌握顺朝西疆兵马部署详情。”
朝堂之上众人一听,纷纷睁大眼睛,南荣烈更是激动地接过打开察看起来,两位皇子和几位自诩皇帝心腹的大臣也围拢过来,竞相观摩此图。
拓跋大宗微笑着向南荣完硕使了眼色,南荣完硕此刻颇为得意,嘴角扬起,满满笑意。
南荣烈越看越激动,此图将大顺与西毓边疆的驻兵及地形隘口标注得一清二楚,所使用的兵器粮草也详尽示之,将来若西毓要对大顺动兵,可谓一切了如指掌。
“皇儿在大顺京城可干了件大事。”南荣烈正高兴间,大皇子南荣单忽然说道:“不对啊,这大顺的官图,其字怎写的歪歪扭扭,如此不堪入目?”
众人再仔细一瞧,确是如此,其实早有人看出了端倪,只是不敢在皇帝面前提及而己。¨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二皇子顺势道:“不错,父皇,此图所写的字如孩童一般,也不知此图是真是假,再说大顺的官图岂是那么容易就得来的?”说罢首首瞅了南荣完硕一眼,心道:臭野种!敢糊弄父皇,看你如何收场!
方才南荣烈只顾着看大顺的兵力部署,未曾在意细节,经此一说,顿时眉头一皱,看向南荣完硕道:“皇儿,这图是真的么?”
南荣完硕此时一惊,当初他只顾着将图仿画下来,未曾想会被看出破绽,心中登时后悔得要命,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听陆大哥的话,好好跟着他读书写字。
怎么办?难道说是假的?此刻当着满朝群臣,那父皇会怒成什么样子?若说是真的,那图上自己所写的字实在是丑得要命,难以狡辩。
见南荣完硕似有为难,南荣烈心下一震,他心中愧对南荣完硕母亲,一心想将自己这个可怜的孩子好好留在身边培养补偿,因此不惜得罪皇后,倘若此刻他为了邀功献出假图,那事可非小,自己如何下得来台?
拓跋大宗见状,眼珠一转,赶紧上前道:“启禀陛下,此图确是假的,是三皇子用真图仿画而来。这正是三皇子的高明之处,大家想想,三皇子若将真图拿来,那大顺兵部岂会不知?到时为防备我西毓,必定会重新调整兵马部署,那此图不就成了一张废纸了么?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来才是上策。”
南荣完硕一听,心想这矮冬瓜还真是会编呐,自己怎么没想到?立刻义正言辞道:“父皇,国师说得是,此图是我从大顺的兵部偷仿而来,一笔一划绝无差池,大顺朝廷并不知晓。”
众人一听,纷纷觉得在理,南荣烈登时把心一放,开怀大笑道:“好,好!不愧是我皇儿,你为我大西毓立了大功,父皇要设宴为你接风!”
当晚,西毓皇宫大设家宴,极具风情的西毓舞姬起舞助兴,一片其乐融融,只有被请来的皇后和二位皇子一副冷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