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大哥。
“春枝,别怕,我是清微宫掌门弟子姜南溪。我只是想知道那位姑娘的情况,如果你见过她,告诉我就好。”
聂安娘抬起头,眼中满是犹豫和不安。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权衡要不要说出实情。
“那我大哥和爹爹呢?”聂安娘问道。
“你不是说挑水去了么?我也没看见他们啊!”姜南溪“茫然”道。
“我和大哥还是一个月前在山下见过江姐姐,本来她也要来拜师的,和大哥也聊的很好,可她被坏人给杀了……”
“杀了?何人所杀?”姜南溪的表情又冷峻起来,居然有人胆敢如此无视清微宫。
“就是一个坏人,他把江姐姐主仆三人都杀了。说是可惨了,我爹爹都不让我看,还是我大哥帮江姐姐办的后事!”
“在何处所杀?”
“就山下面的青城渡……”
“那你大哥的拜师的信物怎么来的?“
“是什么信物?”聂安娘困惑道。
但脑子里还是闪过当日大哥拿出来的那个玉佩,那就是信物?那是江姐姐的?怎么可能!聂安娘几乎是瞬间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大哥才不会是那样的人。但到底还是隐瞒了下来。
姜南溪问了一会儿,事实倒是清楚了。
难道真是其他歹人所为?可作为信物的玉佩又怎么解释?而且如果不是他做的,完全可以解释的清楚,怎么现在仍然不见人?
不对,那个恶贼肯定是在门外听见师祖和师父的话,自知罪责难逃,才一溜烟得跑了。否则解释不通!
可能跑哪儿呢?还是就躲在道观里?
“哪个是你大哥住的房间?”姜南溪说着话就己经进了一间屋子,作为主人住的房间并不难识别。
“姐姐,我大哥不在,你不能翻他的东西。”聂安娘跟进来急道。
“你大哥和你爹爹都跑了!”
“不可能,我大哥和爹爹为什么要跑?”聂安娘惊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不知道么?你大哥拿着我师父给别人的玉佩才被我师父收下。可那玉佩原本是你江姐姐的,为什么却到了你大哥手里?”
“不可能,我大哥根本就没有玉佩。”聂安娘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些事情他怎么可能告诉你?说不定你江姐姐就是他杀的。”
姜南溪也就这么一试,具体到底是不是,还得到青城渡走一趟才能清楚。今天光顾着找人了,完全没留意这档子事情。
“不可能,我大哥可好了,而且他文文弱弱的怎么杀人?”聂安娘据理力争。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做那些事情能让你知道吗?要不然现在天都快黑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回来?”
聂安娘看了一眼天色,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按往常爹爹和大哥应该己经回来了啊!
“反正我大哥不会杀人!”萧复留给聂安娘的印象实在太好了。
“那你爹呢?”姜南溪随便问道。
“我爹更不可能,要是他能杀人,当初怎么会做了公子的仆人?”聂安娘哭道。
“你们不是一首是他仆人么?”
聂安娘却没有再说话,虽然心性单纯,但本能的防备还是有的。
“果然有不能说的事,还说你大哥和爹爹不会杀人?”姜南溪冷笑道。
“不是的,我们在山南认识大哥的,那时候我得了重病,可又没钱治病,是大哥帮了我们……”聂安娘显然着了姜南溪的道。
姜南溪也万万没想到,那个恶贼居然和她家清溪就一山之隔。
“你爹爹是不是会功夫?”姜南溪本能的觉得有问题。
倒也不是毫无缘由的揣测,能做出拿着别人玉佩冒充身份拜师的事情来,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不图回报的人。
“会一些……但没姐姐厉害!”
姜南溪轻笑了一下,这丫头想啥呢?还想比自己厉害?
“这都是什么?”姜南溪看着其他道士从柜子里搜出来的包裹问道。
“你们不能动这个,这是我大哥的东西!”聂安娘首接扑上去护住了包裹,而那个包裹实际上是沈念安的包。
“春枝,你要不让我们看,我们怎么能还你大哥的清白?”姜南溪糊弄一个小丫头自然不在话下,哪怕她自己本身也不大。
懵逼的聂安娘还是让开了地方,虽然也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这是什么?”姜南溪没有看包裹,反倒是注意到了桌子上的水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