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周然看向纪宇，问道：“当时汪宇是骂的有多脏啊？才让张志杰仇恨他到这个地步？”

根据他的认知，这估计是碾压般的辱骂。

比如我们和国外人对骂，把人家祖宗搬了出来，对方首接就懵了。

按照他们的文化观念，我们对骂，你把我的妈妈，奶奶搬出来干什么？

他们虽然不理解，但知道我们骂的脏。

更悲催的是，他们又无力还击，只能默默地挨骂。

估计当时汪宇就是这么骂张志杰，骂到他怀疑人生了？

纪宇回答道：“根据我们的记录，当时汪宇的同伴说，就是很普通的骂人。”

“那就奇怪了。”周然摇头说了一句，继续往下看案卷。

当看到张志杰职业的时候，发现对方只是个普通的电子厂生产工人，这又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问道纪宇：“纪宇，你熟悉案卷，帮我找找张志杰的教育背景。”

“哦，好的。”纪宇答应道，很快找到念了出来：“张志杰高中毕业后，因为高考成绩上不了大学，就进了电子厂。”

“就这？”

“对啊。”

“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指刺的32刀全部避开要害这件事？”纪宇当然知道周然想要问什么，这一点，是除了不在场证明中最令人奇怪的点。

一个高中毕业的电子厂生产工人，怎么可能精准避开所有要害部位达 32次之多？

如果不是精通人体结构，纯靠运气的话，这概率恐怕比中 100万彩票还低。

周然提出他的疑惑，“对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张志杰描述他是胡乱刺的，但是我们没有人相信。”纪宇回答道。

他们特案组，作为刑侦界的利刃，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他继续说道：“当时我们怀疑张志杰是替人顶罪，或者受到谁的威胁被迫顶罪，可是我们查了他的社会关系网，根本没有这种可能。”

周然眉头皱了一下，问道：“怎么说？”

“张志杰没有任何亲人，唯一的一任妻子孙兰，也在 20年前两人刚结婚一个月后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