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杀了汪宇！”

“我认罪！”

“请你们处罚我吧！”

“我愿意坐牢，枪毙我也可以！”

周然用力拍了下桌子，气势陡然提升：“现在又承认是你杀的了？”

“晚了！”

“张志杰，你知道隔壁的房间，谁在审讯椅上坐着吗？”

“是季子谦！”

“不！”

“是我杀的！”张志杰眼睛泛出血丝，竭力哭喊着。

他的身体猛地用力想站起来，却因审讯椅的束缚，刚起身又“咚”的一声坐了回去。

“警察同志，是我杀的，求你们了，把我抓起来吧！”

“张志杰，你这样做是在为对方增加罪行，你知道吗？”

“你这是包庇罪犯！”

“不，警察同志，就是我杀的！”张志杰哭着哀求道：“你们把我抓起来吧！”

“是我！就是我杀的，你们抓我啊！”张志杰扯着嗓子嘶吼道。

周然看了纪宇一眼，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张志杰的反应如此强烈。

看来他对孙兰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他把对孙兰的亏欠，全都转移到了季子谦身上。

眼下周然话还没有问完，但张志杰的精神状态己经开始变得不稳定，再审讯下去，真有可能被法官判定为无效证据。

只能等张志杰冷静下来后，再尝试审问了。

“哎，算了。”周然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去隔壁审季子谦去吧。”

“不！你们别走！是我杀了汪宇，你们抓我，抓我啊！”

“别......别走......别走啊！”

“啊......”

哐当，周然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随后，他们首接来到季子谦的审讯室。

“季子谦，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来吗？”

“不知道。”

“我们刚刚审讯了张志杰，这会儿他正在里面悲痛欲绝呢。”周然轻飘飘说了一句，表现得毫不在意。

有时候他真想说，审讯这个工作，没有表演天赋的人，还真干不来。

季子谦听后，微微眨了下眼睛，双手十字交叉放在椅子前，“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然听后，真想痛快地大步走到他身前，指着他的鼻子说：“还装，收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