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
【贞观十九年,李世民亲征高句丽,战事并不顺利,唐军损失惨重】
【李世民满心懊悔,回想起魏征生前的进谏,不禁感慨万分:“若魏征尚在,他必定不会赞同我东征,我也不会遭受如此大败。*s¨i¨l/u?x_s?w·./c?o\m~”】
【他心中对魏征的思念与愧疚愈发浓烈,于是下令重新将魏征的墓碑竖起,仿佛想要重拾那份曾经珍贵无比的君臣情谊】
......
大唐。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此刻的太极殿就是如此情况。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只是一昧的将目光朝着李世民和魏征二人身上打转,全然是看好戏的姿态。
“哎呀哎呀,有好戏看了。”
就连一向大大咧咧,混不吝的程咬金此刻也是搓着双手,等着吃瓜。
而李世民却只觉得今天的龙椅怎么这么硌屁股,怎么坐都感觉不舒服。
明明刚刚还是一副君臣和睦的场景,在李世民下令推倒魏征墓碑的那一刻瞬间支离破碎。
原本还沉浸在“以人为镜”中,乐呵呵捋胡子的魏征,看到自己死后连坟墓都被李世民推翻,一个激灵,首接拽断了一把胡子下来。
可就算是这拔胡之痛,也无法掩盖住他此刻的震惊。¨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而李世民仿佛还执着于座椅的不舒适中,目光根本不往殿中看去。
“咳咳!”
魏征轻轻咳了两声,可龙椅上的李世民却没有一点反应。
魏征:???
“咳咳咳!”
魏征干脆放开了咳,他就不相信李世民还无动于衷。
“爱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身体染了风寒,要不要朕喊御医前来给你医治医治。”
“陛下说笑了,臣的身体并无大碍,不劳烦太医。”
“更何况,臣不过一介沽名钓誉,结党营私之辈,如何值得陛下挂念。”
魏征此刻就像是深闺怨妇一样阴阳怪气,尤其是在沽名钓誉,结党营私这几个字眼上强调了几句,听的李世民一阵尴尬。
“这个老帮菜真是记仇,坏了,这次真的是尴尬了。”
李世民内心天人交感。
你说说这叫个什么事,推掉别人坟墓也就算了,可偏偏这件事被当事人知道了。
不过魏征也明白,自己作为臣子的本分,只不过事出有因才故意调侃一番李世民,不过如此便己经可以了,再多就显得不礼貌了。!我′得?书¢城¨ `最_歆?璋!結`哽*欣,快~
“不过臣作为谏议大夫亦有失职之处,还请陛下责罚。”
“爱卿非但没有过错,朕还要大大赏赐与你,日后为朕多多进谏!”
察觉到台阶的李世民首接顺着下来,同时也对魏征这个老小子改变了些看法。
自己还以为这老小子是那种油盐不进的,没想到还是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不错不错。
“进谏这方面还请陛下放心,此乃臣之本分,不论是家国大事还是陛下的行为举止,有所偏颇,臣定会进谏以示陛下,绝不退缩!”
面对李世民说的赏赐,魏征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再多的赏赐也不能动摇他的进谏之心,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哪能比得上时常进谏李世民来的畅快。
“这老小子果然没憋什么好屁!”
看到魏征这副反应哪里是什么懂得人情世故的样子,分明就是在这等着自己。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里经常被他进谏,李世民顿时就失去了笑容。
【李世民的晚年,与他早年相比,多了几分猜忌和奢华,但总体上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维持贞观之治的局面】
【贞观十七年(公元643年),太子李承乾因谋反被废,李世民在立储问题上犹豫不决,最终立第九子李治为太子】
【这场储位之争,对唐朝的政治稳定造成了一定影响】
贞观十七年正月,长安的雪刚化尽,东宫的角落里却藏着比寒冬更冷的谋划。
太子李承乾拄着玉杖,站在密室的地图前,足疾让他的站姿有些歪斜,瞳孔内却充斥着狠厉。
他的指尖划过地图上的玄武门,低声道。
“此处,便是成败关键!”
身旁的汉王李元昌舔了舔嘴唇,一脸的兴奋。
“殿下放心,禁军里的张千、李万都是我的旧部,届时只需一声令下,他们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