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名男子与女尸有关系,那这名男子的死就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入室盗窃杀人了。
而现场翻得如此凌乱,更像是凶手在找一样重要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要让凶手这般的寻找?是某件重要的证据?还是说死者家里存放了重要的物件?
问题实在是有点多,杨明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思考。
“疯子,现在什么情况,是谁报的案?”
杨明暂且将铂金粉颗粒收起来,然后找到刘风,询问道。
“是这位大叔。”
刘风停止了与大叔的谈话,向杨明指了指身边的大叔。
“嗯。”
杨明点了点头,随即在中年大叔身上打量起来。
只见中年大叔穿着拖鞋,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腰间挎着一个皮包,鼓鼓的,站在一旁,不断地指着屋子,唾沫横飞的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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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是你报的案吗?你是这里的房东?”
通过对大叔的观察,杨明给出了一个对方是房东的判断。
“对,是我报的案,我叫江褔,是这里的房东。”
见杨明问自己,江褔点了点头。
但他看起来很不高兴,脸上明显还带着些许的怒气。
杨明随即语气平淡的问道:“那福伯你能说说你的情况吗,这屋子是谁在住?”
“呔!提起这个屋子住的是谁我就来气!你看看,我好好的屋子,租给她半年,就给我搞成这样,以后她不租了,还有谁会来租?而且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有交房租了,每次都说最近手头紧,过几天,过几天,一下过去两个月了!现在人也找不到,还死了人,我真倒霉啊!”
听得出来,江褔是充满了怨气的,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数落租房的人。
说话的时候,江褔还不忘用手指指指点点,嘴里飞出来的唾沫已经快要喷到吊灯上了。
杨明心中则是一阵无奈。
也难怪这个江褔有这样的反应,自己进门第一眼都觉得这里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把房子租给这样的住客,运气是真的差了点。
就光是卫生间和厨房的情况来看,估计没有个千把块,清洁队是不愿意接手这种活的。
对此,杨明就更好奇,这里到底住的是谁了。
“那请问福伯,这里到底是谁租的。是那个死者吗?你认识死者吗?”
“租我房子的是个女的,叫尤碧莲,我说她这个名字取错了,还尤碧莲,我看是没逼脸还差不多!”
“噗——”
听到江褔这么说,徐莉真没忍住,喷出一口水来。
“是个女的?那这个男的呢?”
杨明眉头一皱,既然租房的是女的,死的人又是男的,这里肯定还有一些事情发生。
“对,是女的,这个男的,明眼人都知道,是她的姘头呗!”
“姘头?什么意思?”
徐莉当即追问道。
似乎她并不理解姘头的意思。
江褔摇摇头,继续说道:“姘头就是他们两个人搞在一起的意思!这个女的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看到没有,对面那个会所,叫什么佳豪的会所当舞女伴唱!至于这个死了的男的,他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经常在这一带转悠,卖药丸,打架之类的。具体什么名字不知道,只知道他们都叫他龙哥。”
“龙哥,佳豪会所舞女,尤碧莲!”
杨明顿时眼睛绽放出一道强光,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老大,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看到杨明的这个反应,徐莉立即问道。
刘风也跟着点头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杨明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开口说道:“你们记得昨天晚上袁小凤说的话吗?”
“她说的话?说的什么?”
刘风连忙追问道。
杨明道:“她昨天说他哥哥失踪了几天,一直没有回。而前天晚上,他哥哥给他发了消息,像变了个人似的,但就是没有说具体在哪里。后来袁小凤又说袁小龙有个姘头,叫做什么莲,在佳豪会所当舞女伴唱,附近租了个出租房。”
“老大你的意思是,这里就是袁小凤说的那个出租房,租房的人就是袁小龙的姘头尤碧莲?那么死者……”
“死者就是袁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