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掉在了姜大德脚面上,酒正好洒在了裤子上。
姜大德顿时不乐意了:
“卧槽,我就这么一条干净的裤子了,你爱吃不吃,跟谁摔摔哒哒的呢!”
啪!没惯着胡天仇,也不管这是谁的身体,老姜首接甩了他一嘴巴。
在他身上的胡老西惊呆了,常小道惊呆了,就连胡天仇自己都惊呆了!
我是仙家啊,报的号是天仇没错,他怎么敢的啊!
“你敢打我!!浑小子,我非霍霍得你断子……”
胡天仇发了狠,它哪受过这个气,当即就要十分恶毒的诅咒敢打他这小子,但只听得旁边的桌子上传来啪嗒一声。
马晓静轻描淡写的,把那面才修好的旧手鼓放在了桌上,那边胡天仇的话巧合的停顿住了。
马晓静又从腰上抽出来一根同样年深日久,用好几种兽皮编织成的鞭子,同样放在桌子上。
胡天仇那边马上改了口:
“……我非得火火急急的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啊!来的时候有点晕车,刚才说胡话了,咱们这儿有事儿是吧,有事儿您吩咐,无论啥我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我这就下去等着差遣了……”
说完,胡天仇急忙离开了张三叔的身体,好像在躲着什么似的。
姜大德也懵了,顾不上心疼唯一一条干净裤子,常小道就又唱起了神调。
要请的仙家很多,今晚的任务重着呢。
“你爷爷叫柳天恶,今天就是来找事儿……找上门来帮你们做事儿的!”
“老子黄大讷,你爷爷当年欺负我……祈福给我,我是来报恩的啊!”
“我……行!”
来的仙家名字都很凶恶,一开口不是寻仇就是找茬,又都不约而同的改口变得温顺,所以请仙变得十分简单,要不是怕张三叔顶不住,一晚上就能把需要的仙家都请来。
胡老西咂着嘴:
“那个女孩也是你发小儿,她那鼓和鞭子好像有点门道啊,这群仇仙多半是怕了她了。”
姜大德回头看去,马晓静己经把鼓收起来了,桌上只剩从小用来抽姜大德那条鞭子。
见姜大德看过来,马晓静对他笑了笑,笑得他浑身发抖。
“怕也正常,不管有没有鞭子她都挺吓人的,看来仇仙也怕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