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我和兵兵开始上来收货,彩凤也非要跟着一起来,实在没办法我们就把她也带上了,毕竟不是太远,兵兵性子比较急,一个人走在前面,看表情也是非常的期待,他一个人急匆匆的向着草凹里走去,彩凤毕竟是女的,走的也比较慢,我不急,套住了就跑不了,急啥,只不过是知道结果晚一会儿罢了。本文搜:读阅读 duyuedu.com 免费阅读我和彩凤手拉着手远远的跟在后面,有说有笑的。
还别说,沈叔吃了几天药,腿脚真的不是那么疼了,还挺管用,彩凤说让我和兵兵年前再去一次,这次抓两月的药,吃了再看。我当然也没有拒绝,若是沈叔能真的好起来,也算一大功德吧!
我们走到山脚下坐了下来歇着,兵兵早就到了草凹里,我知道他在寻找,我抽着烟,看着草凹里忽隐忽现的兵兵,彩凤默默的看着我,也不做声。
突然,山坳里传来了兵兵兴奋的大喊声,高高的拿着什么东西让我们看,太远,看不清,我像打了鸡血似的拉着彩凤向山上爬去。等走到兵兵跟前,才发现套住了两公一母三只野鸡。两只活的,一只母鸡己经死了。兵兵乐的合不拢嘴,一鼓劲的说着,看看——,看看,我的技术怎么样,一脸的得意,牛逼的不行。
我放开彩凤,小声对他说道,你和兵兵在这里等着,我下的兔子套离这有一段距离,我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说完,我转身向着我下套的地方跑去。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等到了我下套的那块平坦的草地时,我一连解了三个空套子,这三个套子丝毫没动,心里也不免有些紧张,我一边找一边解,等找到最后一个套子时才套住一个不太大的兔子。脸上焦急的表情才有所缓解,我自言自语道,这几个我是预防的,正经套子还在前方。我把套住的那只装进了背包,快步向前方跑去!刚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彩凤的声音传来,等等我,我也去。
等到了地方,一进入口就是一只,兵兵和彩凤也在每条道上寻找着,我告诉他们,看见套子就解了,因为再不来了,要不套住了也是浪费,我在一条道上就解了三只兔子,我心里想着发财了,一条道西个套子就中了三个,还有九个套子起码也能套两个。
奇怪的是那姐弟两居然一个套子也没找到,我告诉他们别动,我自己找,我把没套住的套子解了以后数了数,还差三个套没找到,突然想起来靠近林子的边上还有一条道,那里应该还有三个套子,可是彩凤正好在那里,她却说一个也没有,我跑过去在道上仔细的寻找才发现,这条道上不知道有啥走过,因为道上的脚印被彩凤找套子时踩了,看不出来,三个套子全断了,铁丝拉的笔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套住的是啥,若是狍子,不可能三个套子都套住它,这种东西大小应该和兔子差不多,但绝对不是兔子。那么,套住的到底是什么呢?
至于它到底是什么?在以后的故事里还会说起。今天不错,跑了一趟,收获满满。离家也好几天了,也该回去了,毕竟还没放假,不然学费,学杂费都白交了,再不回的话,母亲真的会骂我了。
回家刚上了三天学,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放学,一出校门,就有人从我后面一把抱住了我。像我这样一个野惯了的人,很少有朋友,那他是谁呢?我回头看去,兵兵笑嘻嘻的抱住我的腰,笑着说道,快别念了,哪有打狍子心宽呢?我开心的挣脱开他的手,一边说道,怎么也要熬到毕业吧!说完,打打闹闹的往家里走去。
一回家,妈妈开心的和兵兵打了招呼,就继续做饭了。兵兵把背着的蛇皮袋放在了地上,然后说道,有点急事。我一边掏出烟来扔给他一支点燃后抽了起来,一边看着他,等他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坐着也是坐着,趁着兵兵在家里找什么的时候,我跑到干耳房把枪拿了出来。枪是需要保养的,没事就得擦擦,上点油,以防生锈,这也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
因为我爱枪,一首把枪当做我最亲的兄弟,只要有点时间,我就会拿出来擦一擦,所以,只轻轻的擦了几下就油光锃亮了。
枪是老枪,是我师娘的父亲用过的,然后传给师娘,师娘又给了我,到现在起码有五六十年了,榆木的枪托,无缝的枪管,枪管是后头粗前头细,做工精细,拉栓式。说实话,榆木结实,就是爱崩小裂口,不过呀这么多年了,就是小的裂口也包浆了。整体黑褐色!在阳光下闪烁耀着耀眼的光芒。每次把玩着,心情都会莫名的愉悦,就是喜欢,没办法,也因为它我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对我也是爱搭不理。任我自生自灭。总的一句话,为了它,我付出了我最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