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心,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打它了。尤其它的惨叫声首到多年以后,我都不曾忘记。
回去的路上空气有点沉闷,我不想说话,山狸子的惨叫声一首首在我耳边回荡着,让我心烦无比。不由得骂道,妈的,打猎就是打猎,何必整的那么惨。
可能是第一次打这种东西,有些不太习惯吧。我的枪斜背在背上,看着这白茫茫的一片,想起一句古诗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兵兵却是开朗了起来,一路上喋喋不休,和上午判若两人。尼玛?难道是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吗?我本想坐下来一个人静静,奈何太阳己经西沉,时间不等人呀!还有六七里山路要赶。
兵兵也发现了我的沉默,故意挑逗我,在我旁边说道,哎呀!他奶奶的,终于报仇了,把他爷快气死了都!不得不说哈!你的枪法的确是不得了啊,一枪毙命!牛逼!我白了它一眼说道,你大爷的,你也太心狠手辣了吧!兵兵“切”了一声,接着说到,你也不是好人,打到狍子还不是一刀就捅了,再说了,枪是你开的,哦!你打死了我出口气也不行吗?你咋不说你心狠手辣呢?我本想反驳一句,可是我张了张嘴,但无言反驳,是啊!他奶奶的,我也不是好人。
话是开心的钥匙,说来说去,我的心情也就好了起来,猎人就是打猎的,何必整的那么矫情!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又想出来卖,还想立个贞洁牌坊”。我吐了口唾沫说到,就是,若是不它害你家羊,我也不会打它,花上一天的时间,打个稀烂,皮也卖不了,肉也不能吃,打个狍子不好吗?,兵兵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到,不打死它不行啊,不然我家的羊可受不了,你发现没,今天走了这么远,也没发现狍子的脚印,兔子的脚印也很少,我愣了一下,对呀,按说在这鲜有人迹的深山里,猎物很多的才对,为啥没看见它们的足迹呢?难道是只顾注意山狸子的足迹了?没注意别的吗?说完,我开始注意起了脚下羊肠小道。脚下只有我和兵兵一来一回的足迹。再也没看见别的足迹,随着我也想到了它为啥会去吃羊了。
每年到了这个季节,打猎的也就多了,茫茫的大山里,并不是只有我和兵兵两个猎人。猎物打完了,山狸子捕猎也就困难了。它也要生存,不得己才去害人。唉!
回到家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彩凤,她戴着我给她的红色手套,拿着一把扫帚,清扫着院子里的积雪,听见我们的脚步声,抬起头看着我们,随即也站立了身子!兵兵说道,天都黑了,你扫它干啥,也不知道冷?明天扫吧!我微笑着走到彩凤跟前,拿过它手里的扫帚说道,明天扫吧!天都黑了。她笑眯眯的问我,把那东西炸出来没有,我本想说话,兵兵在一旁接口到,不看是谁炸了,那可是栋哥,就是一头老虎也能给你炸出来。快吃饭吧,饿死了都,
说起饿,我没觉的,只是感觉冷,尤其是双脚。就感觉没了知觉一样。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唉,以后有钱了一定买一双羊毛靴子穿!那样就不会这么受罪了!可一双羊毛毡制成的靴子,是很贵的,我要攒多久才能买到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