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看了一眼,还好,他们不在了。说来也奇怪,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虎子和石头看到这些。也许是他们还小?也或许是我怕给他们解释这些我不擅长的领域!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关键一点,我不想让他们认为这就是爱情的样子。爱情是美好的,纯洁的,不容玷污。当然,也是痛苦至极的。
等走到地头跟前,我们看见了这个女人。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女的没有躲起来?我看了她一眼,也看清了她的样子,这个女人很好看,三十多岁的年纪,留着短发,鹅蛋脸,一双凤眼。嘴唇很薄。皮肤也比较白。在刚刚激情过后留在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去,也略显得尤为娇艳。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红色的八片西服。衣服很合体,把她那丰满的身体衬托的凹凸有致。
在我看来,她不像农村里经常干农活的妇女。我也一时好奇,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一眼。让我没想到的是,她正在微笑地看着我。我感觉,她的微笑是代表着什么?是感激我那天夜里给她保留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或许她也是看看我,为了记住我的样子?这时的我早己经浮想联翩了。我觉得,她的眼神就是感激。在农村,这种事万一让人知道了,肯定会被戳脊梁骨不说,万一被人家老婆知道了也难免一顿打。所以,她在感谢我。不过,在几年以后,她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呀!虎子,你们那是打了个啥。虎子一抬头,和她笑了笑说,翠花婶子,您在这干啥?那女人说,我过来看看玉米黄(成熟)了没?黄了也就找人来收了。虎子点点头说道,翠花婶子,这是狍子。我们的脚步没停下来,说完就走了。
在路上我问虎子,这个女人是谁?虎子说,她是哪里的我也不知道,他老汉是个下乡的干部。不知道干了什么犯法的事,被抓了,听说被判了三年,她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子就没走,就住在了我们村里。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虎子又继续说道,这女人漂亮吧!我没作声。哎呀,她里家如果有个什么事,只要在街上说一声,很多人都会放下自己家里的活计,先给人家干。唉,其实也挺可怜一个女人。孤儿寡母的。
等回到村子,人们也正好开始下地了,这下,人们可是都看见了。把虎子和石头牛逼的不行,从人们的议论声中,我听到的只有夸赞和羡慕。至此,我国栋的大名在这个小山村里几乎家喻户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