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头上使劲往下一蹬,咔咔两声就把“狗头”蹬了起来,然后拿起来递给了我。他可能也是好奇我怎么开枪,所以他一首看着我,我依旧是左腿跪下来,右腿曲起来和胸口持平,慢慢地把枪放在膝盖上就开始了瞄准。然后把背枪的带子在胳膊上绕了两圈。以防和上次一样把枪掉在地上。等等,我先下去,建军说道。就在他低头准备下的时候,我突然就开枪了。震耳欲聋的枪声响了,震得树上的雪扑簌簌掉了下来。
不得不说的是,虎子的枪真是杆好枪,枪虽然比我的枪重了不少。但开枪时非常稳。它的枪很原始,“炮台”在枪管的侧上方。炮台朝天。把一个和狗头一样的东西压起来,扣动扳机后,它就会砸在炮台上。构造比较简单。枪管后面是八棱的,后粗前细。所以这种枪在造的时候就是后重前轻,拿在手里也非常的稳。所以这次就是不把背带绕在胳膊上。枪也不会掉下来。
建军瞪着我骂道,你大爷,吓爷一跳。我用鼻子指了指马鹿让他看,这次,马鹿倒下了,脖子也倒在了地上,但它还是想再站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嗓子里还哼哼着,西蹄乱刨。样子很是凄惨。我把枪递给建军,掏出烟来,默默地抽起了烟。就是我这样一个见惯了鲜血和死亡的人心里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阵悲凉。
这次,马鹿真的死了,我的眼睛从马鹿身上移开,看向了林子深处。我默默地抽着烟,早以前的那种兴奋己经没有了。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建军却不顾刺玫尖利的刺,爬着进到了马鹿倒下的地方,在马鹿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腿上抽出了那把小刀。马鹿己经停止了挣扎,一只眼睛无神地看着天空。我反应过来,喊道,快捅一刀,把血放了。建军跑过去,在它的咽喉处划可一刀,冒着热气的血喷涌而出。
又过了一会儿,建军看了我一眼说道,快下来。他妈的,好大,哈哈哈,他开心地大喊着,大笑着。虎子和石头阙着屁股也开始往里爬,虎子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像是一头母猪,滑稽又好笑。
我从树上跳了下来,我也爬了进去,这时我才发现,它真的好大,就和一头大毛驴一样。建军绕到它背后,用脚在它的背上踢了踢,确定它己经死了,才走回它身后,把它的后腿抓住,使劲往后拖了拖,马鹿居然纹丝不动。然后看着我说道,奶奶地,起码三西百斤。我走到建军身旁,默默地看着它。喜悦由心底升起,笑容在脸上绽放,我大笑着喊道,哈哈哈哈,终于打死了。这不是梦,真的打死了。我的西服,我的三接头皮鞋。都有了。笑声,打闹声,在林子回荡。这一次,我记忆犹新。每每想起来,微笑自然就会在脸上绽放。开心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