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三叔又从屋里跑了出来,再打开大门,手里拿着一些东西,由于光线比较暗,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1+4?k,a^n?s?h*u/._c!o~m?三叔看着我们有些尴尬地说,一点小意思,小兄弟们不要客气,这穷山僻壤的,也没个什么东西送,每人一个红包。说着,就给站在第一位的虎子递了过去,来,拿着。由于我们挤在一起,再加上地上雪的反光,我可以看见,虎子转过头来看看我,意思应该是说,收不收?我也看了看我身边沈雁的父亲,他说,收了吧,本来就是这种习俗,也有这样的讲究。于是,我对着虎子说,收了吧!就这样,我们把红包装进了口袋。
三叔又从口袋里掏出烟,挨着发了下去。就在我们抽烟的时候,那个老太太也出来了,远远地说道,唉呀!天降祥瑞,这孩子可命好啊!从她的话语里就能听出来,她的内心里的兴奋,等到了我们跟前又对着三叔说,你看看,你也遇到了贵人,你说这穷山沟沟里突然一下就来了这么多小伙子,要不是你嫂子说起家里来了沈雁的几个同学,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你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种事都能让你遇上。仔细想想,现在都有点害怕,要不是他们突然来了,村子里还那有这么多小伙子,老的老,走的走,想想都后怕,你明天杀只羊,怎么也要让人家好好吃一顿。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然后看着虎子说道,看把他冻成啥了!快回吧!我们点点头。·9¢5~k¢a\n′s^h-u^.\c!o`m′
我和建军带头转过身就往回去的路上走去,突然,老太太喊道,等等,怎么少了一个人?我扭过头停了下来,对老太太说,有一个先回去了,给炉子里加柴去了,不然回去炉子灭了家里冷。老太太“哦”了一声说,昂!那快回吧,都慢点,小心路滑,记得回到大门口都把皮袄都脱下来抖抖,再吐几口口水。都走吧!然后转身向屋里走去,虎子看着我问道,她说啥?我说道,应该是让把皮袄脱下来抖抖,再吐几口口水。虎子停了下来,疑惑地问道?干啥,这么冷的天儿,老太太是不是有毛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暗想,也是,这么冷的天儿,脱衣服干啥?不感冒才怪。
等走到一个岔路口,沈雁的父亲说道,你们回吧,又看着沈雁说,照顾好你这些朋友,多烧点,别冻着。我就不去了,我也回家看看炉子。说完就走了。沈雁喊道,“大”把狍子拖进家,别冻了,她父亲头也没回地说道,早拖进去了!等我再回过头来,虎子己经跑远了,等回到沈雁二哥家的门口,我还是犹豫了,想着要不要真的把皮袄脱下来抖抖,建军看了我一眼,咋地,还真的脱?你脱吧,然后吐了几口口水就进去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也吐了几口就和沈雁往家里走。¨衫.八+墈.书?王\ +埂·鑫/嶵-哙·沈雁走在最后,把大门上的门闩插好。
等进了家,虎子坐在炉子旁边,伸开双手在炉子旁边烤着,一边烤一边骂,奶奶的,这鬼天气,要不是“打狗的”有点远见,今天真尼玛真会被冻死。石头正坐在炕沿上,看我们进来,也下了地,然后给我们挨着拍打身上的雪花。我故意提鼻子闻了闻,笑着说道,唉!怎么有股子尿骚味儿,我斜着眼看看石头,石头黑色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紫红色。建军也哈哈哈地笑出了声,虎子一边掏着口袋,一边问,你们笑啥?有啥好笑的?我还没有说话,虎子大声笑着说到,哎呀,两块钱,我向他手里看去,红包里是一张两块的纸币,大家赶紧都掏出来观看,果然,每个的红包里都是两块钱,不一样的是,有的是两张一块的,有的是一张两块的。
可不要小看这两块钱,当时可能买到半条官厅牌香烟,我们几乎什么都没做,对我来说,这就是不劳而获。对于不劳而获,大家总是高兴的。
建军看看我,他脸上依旧是那种不冷不热的表情,和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出去,然后他打开家门,走了出去,我也跟在后面,再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走了出去。屋檐下,我和建军紧挨着站在底下,从窗台的两块玻璃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屋里昏黄的灯光。他们三个同岁,说话也不去刻意地避讳什么,所以,屋里时不时就会传来一阵他们的哄笑声。气氛也很是融洽。
建军给我递了一支烟说道,我感觉今天的事情十分古怪,我真真切切地听到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是不是说:你们快走,与你们无关”说完我又看向了建军,他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你也听到了。我又笑了笑说,是啊,我想她第一个是和我说的。建军又说道,是不是三叔的老婆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我点点头又说道,应该是吧!这种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