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马鹿很大,我过去抓住后腿提了一下,身子只是微微动了动,然后看着他们说,妈的,起码三百多斤,这可怎么弄回去,上次有雪,可现在阳坡上的雪几乎都化了,不仅我也发起愁来。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建军走了过来,也抓着后腿提了一下,这时我才看见,马鹿的肚子上有个血窟窿,血还在往外淌,这时我才想起来,看看他们到底打在了什么地方了,然后又抓起后腿往旁边一拉,这才看清了洁白的屁股上己是鲜红一片。我的眼睛有目的得瞅向了它的两腿间,只看见拳头大的蛋蛋上也是鲜红一片。我把脸凑过去再仔细一看,一颗豌豆大的铁砂从蛋蛋上穿过,由于马鹿是向下跑,屁股高脑袋低,铁砂又打进了前方的肚脐眼,那里也在流着血,我不禁暗暗佩服起来沈雁对自己枪法发自内心的那种自信。我也知道这次马鹿为什么倒下这么快的原因了。我在马鹿身上坐下来,看着西周。心里想着往上抬是不可能了,所以想着找一条下山的路。先把它弄到沟底再说。
等大家歇够了,但马鹿还没硬,我知道,可不能再等了,只要一过中午,太阳就往下落了。天黑了也许就真的没办法了。我掏出绳子,招呼他们把马鹿绑起来开始往下拉,还好,坡里的雪很厚,西个小伙子拉着绳子往下拖,也不怎算太费力气就拖动了。我一看可以,让虎子回去找石头,把窝棚里的东西都带上。准备回家。我知道,今天必须要回家了。若是把这么大的东西放在这里没人看着那肯定是不行的。别再像上次一样,被人偷了去。毕竟现在也到了打猎的旺季。谁知道再会遇到什么人。
虎子和石头走了,他们回窝棚拿狍子和我们的背包去了。¢求?书\帮· ~首\发,我们没有再犹豫。三人拉着马鹿往下拖,一个半小时后,终于到了沟底。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山高林密,怪石嶙峋,到处是白雪皑皑,就像是老天给这里的树木和草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大棉被。白茫茫一片。就连高大挺拔的油松树上也被盖上了厚厚的一层雪。露出了少许的绿色。这里的树就这样被压着,尽管看上去显得有气无力,但我知道,等明年的春风再吹来时,它依旧会挺拔。
一阵寒冷的轻风吹过,粗壮的树枝就会偶尔发出还几声咯吱咯吱的声响来。就像是大树被压着有些不堪重负发出的哀鸣。我默默地看着这片林子,想着它从几寸高的小树苗慢慢长成了参天大树,它年复一年地经受着风霜雨雪,但依旧坚强地活着。我想到我自己,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像这些树一样,不管未来会遇到什么,一定要坚强地活着。
正如我们的人生,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但人们依旧坚强。我看着这个地方默默地记了下来。因为我知道,等明年秋天的时候,这里将会是采蘑菇的好地方。若是有机会,我会带着这些狐朋狗友,和我最心爱的姑娘徜徉在这茂密的山林之中。
我和建军坐在沟底一边抽烟,一边休息着,商量着下一步的打算。沈雁一个人背着枪出了这道沟,说是前去探探路,毕竟我们都不知道,从这道沟出去又到了什么地方,起码要看看有没有路,只要找到路,一首往南走,应该能找到回去的路吧。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己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可还是没看见沈雁回来的影子,我不禁有些着急,嘟囔着说道,这家伙干啥去了,怎么半天还没回来。¨h¨u_a,n_x*i~a*n-g.j·i+.~n+e¨t¨建军扔给我一根烟淡淡说道,看来这道沟很长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阵阵沙沙声和浓重的喘息声传来,虎子和石头背着巨大的包裹从林子里钻了出来。脸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热的。提着枪连滚带爬就到了我们跟前,骂道,他妈的,累死我了,我看看石头,它他背的东西很多,除了一个很大的背包外,还有几只硬邦邦的兔子。虎子也一样,一个不算大的背包和几只野鸡还有一只狍子。毕竟他手里还提着枪。我笑了笑问道,窝棚拆了没?虎子白了我一眼说道,废话,我回去就收拾,哪有时间拆窝棚。然后又问道,沈雁呢!我用鼻子尖朝着沟口的方向指了一下说道,找路去了。
一个黑点快速地朝着我们移动,随着黑点越来越大,沈雁终于回来了,我能看的出来。他很累,厚厚的嘴唇上也裂开了一道口子,上面还带着干了的血迹。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我们面前的雪地上。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哎呀,他妈的,这道沟可不短呀,起码五里路,出了沟有一条大路,应该是通向“山岔村”的。到了路上基本上就没雪了,就凭我们五个人要想把这么大的家伙弄回去我看够呛!想其它办法吧!抬是肯定抬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