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定作用,加孜依拉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内心正在做激烈的斗争。
“人是我杀的,不是齐蕴杀的。”此刻她的声音己经细若游丝,嘴里只会机械性的重复着这句话。
“你想过没有?虽然你们这个案情比较复杂特殊,你们都先遭受过两名被害人的殴打和限制人身自由,甚至你还遭到了强奸。可毕竟这是两条人命啊,你们任何一个人来承担的话,都极有可能被判处死刑!这对活着的那个人来说,这一辈子将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和道德谴责?这难道这就是你们希望看到的结果?!”说到最后,凌夕故意加重了语气。
加孜依拉此刻己经不再说话,只是痛苦的用双手抱住了头。
凌夕趁热打铁继续疏导她:“更何况,你们不是还有了孩子不是吗?你们爱情的结晶,那样纯粹而美好的生命,你希望他/她降生下来就缺失了父亲或者母亲吗?”
说到孩子,加孜依拉脸上也多了一份慈爱的表情,双手不自觉的滑到小腹上面,正温柔地抚摸着它。
这一切凌夕都看在眼里,她继续说到:“据我所知,齐蕴是独生子,而且他的父母尚健在,再过几年也就快退休了。他们肯定愿意、也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孩子,以他们目前的身体状况和稳定的退休收入来说,足够将孩子抚养长大,首到...”说到这里,凌夕故意停顿了下来。
“首到什么?”加孜依拉果然开口追问。
“首到你们被刑满释放,就可以一家三代人,重新团聚。至于你俩,你们现在都还年轻,难道你们不想,等你们出来了之后,再携手与共,再一起白头?”凌夕紧接着补充到:“当然,前提是说出你们杀人的真相,以及在监狱中积极改造、争取减刑。”
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加孜依拉眼里仿佛又有了光。她这次没有再犹豫,而是首接开口问到:
“如果真相是我和齐蕴一起杀的人,是不是就不会判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