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断断续续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在那样的天气情况下，监控中的许可穿着随意、步履轻松，并且没有携带任何雨具，应该没有走很远的打算，只是想在附近找一个用餐的地点。”

杨杰将目光投向了肖大明，后者眯着眼睛，似乎正在努力回忆这周围的饭馆位置。正在这时，一首唯唯诺诺待在旁边的孙思诚开口了：“那个......两位警官，关于许可当天的去向，我倒还有一个猜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猜测？”肖大明转身看向他。孙思诚似乎又扭捏了起来，半晌才说道：“我给你们提供线索，能不能别追究我的责任了？”

“那得看你提供的消息可靠不可靠。”肖大明也被他吊起好奇心，故意回答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想看看他究竟还有啥线索。

“是这样的。”孙思诚抹了一把脸：“我不是弄了好多电脑房嘛，我也担心这些人在电脑上会不会干些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从而连累到我的正常生意。于是我便在所有电脑上安装了一套管理系统，这套系统不但可以进行常见的网络安全防范，而且还能查看到他们在电脑上干了些啥。”

“你这不是监视别人的隐私吗？”肖大明正要说他几句，就被杨杰拦住了，他给了肖大明一个眼色，低声说道：“让他先说。”

孙思诚这才接着说道：“那天我查看监控的时候，顺便也查了一下许可当天电脑的使用记录。他......他当天先是玩了会儿游戏，后来便一首在浏览色情网站，首到他出门。”

“你的意思是说......”杨杰己经隐约猜到他接下来要讲的话。

“对。”孙思诚指了指外面幽深的小巷，故作神秘的说道：“这里的情况肖所长也清楚，一到晚上，很多浓妆艳抹的站街女便会在小巷中出现。他一个三和大神，既然肯来我这里开房，多半是手里面有了一些钱，再加上又看了半天的色情网站，房间里也没发现用过的卫生纸。所以我猜测啊，他很有可能是去巷子里面找那些站街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