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然而,几天过去了,捕快们一个个疲惫不堪地归来,却都摇头叹息,没有任何关于江宇的消息。江氏见沈明礼这边毫无进展,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她一纸诉状告到了州府,言辞激烈地指责沈明礼办案不力。
州府知府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立刻派人将沈明礼召来,严厉地斥责道:“沈明礼,你身为清河县令,竟连这点案子都办不好。若不能尽快破案,我定要拿你是问!”沈明礼心中倍感压力,但他并未因此而慌乱。回到县衙后,他深知常规的办案方法恐怕难以在短时间内取得突破,于是无奈之下,只得私下找来江湖上一些消息灵通的眼线,希望他们能帮忙打听案件的相关线索。
经过眼线们几天的暗中调查,沈明礼终于发现了一丝可疑之处。他将目光锁定在了江氏的远房表亲赵武身上。这个赵武,平日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整日在街头巷尾晃荡,无所事事。但奇怪的是,在林鹤轩死后,他却突然和江氏走得很近,时常出入江家。沈明礼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当机立断,下令将赵武带回县衙审问。
公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赵武被两名衙役押解着,跪在堂下。沈明礼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赵武,你可知罪?有人举报你与林鹤轩之死以及江宇失踪案有关,还不从实招来!”赵武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磕头如捣蒜,大喊冤枉:“大人,冤枉啊!我赵武虽然平日里行为不端,但杀人越货这种事,我可真没干过啊!”沈明礼冷冷地看着他,说道:“那你说说,林鹤轩死后,你为何与江氏走得如此亲近?”赵武面露难色,犹豫了片刻后,说道:“大人,实不相瞒,我平日里就靠给一些大户人家做打手和帮闲混口饭吃。江氏是我远房表姐,我去她家走动,也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机会。我真的与这两起案子无关啊!”
然而,沈明礼并未轻信赵武的话。在他看来,赵武的言辞闪烁,疑点重重。于是,他下令对赵武严加审讯。然而,就在审讯进行到关键之时,意外却突然发生了。赵武在狱中突然暴毙,他的尸体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面色发黑,显然是中毒而亡。而一同看管他的两名狱卒,也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沈明礼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寒意。他意识到,这起案件背后的势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案件再次陷入了僵局。
沈明礼还在为赵武的死和狱卒的失踪而焦头烂额之时,又一起命案如同重磅炸弹般在清河县炸开。这一次,死者是锦绣绣坊的现任掌柜孙福。孙福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去绣坊的路上离奇死亡的。案发地点位于一条热闹非凡的街市上,周围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然而,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孙福却被人用利刃割断了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地面。死状极其惨烈,令人触目惊心。
周围的百姓们吓得惊慌失措,纷纷围拢过来,却没有一个人目睹凶手的作案过程。凶手就像一个幽灵,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杀人之后又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沈明礼得知消息后,立刻带着衙役们赶到了现场。他仔细地勘查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但现场除了孙福的尸体和一滩鲜血外,并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就在沈明礼为这一系列案件感到心力交瘁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回到了清河县。苏瑶,这个曾经与林鹤轩有过一段刻骨铭心感情的女子,带着她和林鹤轩的女儿,再次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沈明礼得知后,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立刻带着衙役前去拜访苏瑶。
在苏瑶居住的简陋客栈里,沈明礼见到了这位神色憔悴的女子。他开门见山地表明了来意,希望苏瑶能提供一些关于林鹤轩的线索。苏瑶沉默了许久,眼中泛起了泪花,缓缓说道:“大人,自从我离开林鹤轩后,心里一首对他有所愧疚。其实,林鹤轩在离开锦绣绣坊后,就一首对绣坊里的一些事情耿耿于怀。他曾多次跟我说,锦绣绣坊的生意之所以如此兴隆,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在他受伤卧床后,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他自己也怀疑是被人暗中下了毒。”
沈明礼听后,心中一动。他意识到,苏瑶提供的这些线索,或许将成为解开这一系列案件谜团的关键。从这些线索中,沈明礼逐渐发现了案件之间千丝万缕的关联,所有的矛头似乎都不约而同地指向了江氏。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决定深入调查锦绣绣坊。
沈明礼带着几名衙役,以检查消防安全为由,来到了锦绣绣坊。他在绣坊里西处走动,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他发现,绣坊里的绣娘大多都是年轻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