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逢的好机会。她心想,要是能除掉周大虎的原配王氏,周大虎就能名正言顺地和刘氏在一起。刘氏颇有几分手段,说不定能帮着周大虎夺回酿酒坊,到时候,自己也能跟着分一杯羹。
一天夜里,月黑风高,正是作恶的好时机。孙氏趁周大虎外出与刘氏鬼混,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来到王氏的房间。
“弟妹啊,我这心里苦啊,大虎他整日不着家,在外面花天酒地,根本不管我死活。”孙氏假惺惺地哭诉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王氏心地善良,见孙氏如此可怜,不禁心生怜悯,忙安慰她:“嫂子,你别太伤心了,也许大哥只是一时糊涂。”
孙氏见王氏上钩,心中暗喜,继续说道:“弟妹,我心里憋闷得慌,你陪我去后院柴房坐坐,咱姐妹俩好好唠唠。”
王氏没有多想,便跟着孙氏来到了柴房。柴房里昏暗阴森,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刚一进门,孙氏就突然变了脸色,她从身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猛地套在了王氏的脖子上。
王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拉扯着麻绳,指甲都被扯断了,鲜血首流。可孙氏却像发了疯一样,双手紧紧地拽着麻绳,使出浑身力气勒紧。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王氏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哼,为了钱,为了酒坊!”孙氏恶狠狠地说。
渐渐地,王氏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后,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眼睛也失去了光彩。孙氏见王氏没了气息,这才松开手,喘着粗气。她把王氏的尸体吊在房梁上,又仔细整理了一下现场,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孙氏装作惊慌失措地跑到前院,大喊大叫:“快来人啊,弟妹她……她上吊了!”
众人闻声赶来,看着吊在房梁上的王氏,都惊呆了。周母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孙氏在一旁哭得声泪俱下,还不停地说着王氏最近如何如何想不开,周母一时也被她的花言巧语迷惑,没有深究,只是匆匆让人将王氏下葬。
三、县官昏庸断冤案
在遥远的另一处,王氏的娘家兄弟王强和王勇,听闻姐姐突然离世的噩耗,犹如晴天霹雳,悲痛万分。他们快马加鞭地赶到周家吊唁。
王强看着姐姐的遗体,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他注意到姐姐的脖子上有多处勒痕,而且勒痕的形状很不自然,根本不像是上吊自杀所留下的。他悄悄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王勇,兄弟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愤怒与坚定。他们断定,姐姐一定是被人谋害的。
回到家中,王强和王勇商量后,决定一纸诉状将周大虎和孙氏告到县衙。他们坚信,官府一定会为姐姐主持公道。
然而,他们不知道,当时的知县吴大人,是个贪婪无比、昏庸至极的家伙。平日里,他就靠着搜刮民脂民膏过日子,只要有钱送上门,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周大虎得知王家兄弟告状的消息后,心中十分害怕。他赶忙找到孙氏,两人一合计,决定用银子打通关节。他们东拼西凑,凑了三千两银子,送到了吴知县的府上。
吴知县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开堂审理的那天,县衙里挤满了人。王强和王勇站在堂下,义愤填膺地陈述着事情的经过,请求知县大人为姐姐伸冤。
吴知县却坐在堂上,翘着二郎腿,对王强兄弟的话充耳不闻。他转头看向周大虎和孙氏,满脸堆笑地说:“二位不必惊慌,本县一定会查明真相。”
随后,他叫来与自己勾结己久的仵作。仵作收了周大虎的好处,自然要为他说话。仵作装模作样地翻看了一下验尸报告,大声说道:“经本官查验,王氏确系上吊自杀,并无他杀迹象。”
王强和王勇一听,顿时急了,大声喊道:“大人,这是假的,分明是他们在说谎!”
吴知县脸色一沉,把惊堂木狠狠一拍,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胡言乱语,扰乱公堂秩序。来人啊,给我把他们拿下,各打二十大板,再关进大牢!”
王强和王勇被衙役们按在地上,一顿毒打。他们的惨叫声在县衙里回荡,可吴知县却不为所动,脸上依旧挂着冷漠的笑容。
西、知府徇私错上加错
王强和王勇在大牢里受尽了折磨,但他们心中为姐姐伸冤的信念却从未动摇。好不容易熬到出狱,两人不甘心姐姐就这样蒙冤受屈,决定前往省城,向知府告状。
他们一路风餐露宿,历经艰辛,终于来到了省城。知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