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靠卖假珍珠,再把向怜云的真珍珠换走拿去卖,这样里外里能赚一百两银子。可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调包计,就这么轻易地被向青云识破了。蔡婆婆望着向青云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恨意,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别怪我心狠,都是你逼我的。我要是有这一百两银子,就不用害你妹妹了。”
于是,蔡婆婆怀着满心的恶意,跑到了胡家。胡家的府邸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蔡婆婆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才鼓起勇气上前敲门。门开了,一个丫鬟探出头来,蔡婆婆连忙说道:“我有要事求见胡夫人。”丫鬟打量了蔡婆婆一番,见她神色慌张,便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丫鬟出来,将蔡婆婆领进了内院。胡夫人正坐在厅堂中,悠闲地品茶。蔡婆婆一见到胡夫人,便“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地说:“夫人啊,大事不好了!那向怜云,未婚先孕,和卢家公子私通啊!”胡夫人听后,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大惊失色,顿时火冒三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立刻让丫鬟去叫胡老爷。
胡老爷得知此事后,气得满脸通红,怒发冲冠。他在厅堂中来回踱步,口中大骂:“这向家,竟敢如此欺我!”他当即决定退婚,并让媒婆把庚帖退还给向家。
媒婆接到胡家的命令,不敢耽搁,赶忙来到向家。向家的宅子虽比不上胡家那般气派,但也收拾得干净整洁。媒婆走进院子,看到向青云正在院子里读书。她走上前,微微欠身,说道:“向公子,胡家那边……要退婚。”向青云一听,手中的书卷差点掉落,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与愤怒,说道:“退婚?为何?”媒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向怜云未婚先孕的丑事说了出来。向青云一听,怒不可遏,大声说道:“这完全是胡家在捏造事实!你告诉胡家,退婚可以,但绝不能侮辱我妹妹。”
媒婆又回到胡家,把向青云的话转告给胡老爷。胡老爷听后更加愤怒,觉得向家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他一怒之下,首接把向家告到了县衙。
于是,蔡婆婆、媒婆、向怜云和向青云,还有胡家人都来到了县衙。公堂之上,气氛剑拔弩张。县令升堂审案,惊堂木重重地一拍,大声喝道:“堂下所为何事,从实招来!”向青云情绪激动地走上前,将胡家想退婚,恶意污蔑妹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胡家则把蔡婆婆叫出来作证,蔡婆婆战战兢兢地指着向怜云,坚称所言属实。向怜云委屈得泪水夺眶而出,她对着天发誓,自己从未做过伤风败俗之事。
县令听后,眉头紧皱,说道:“都有人证了,你还想抵赖?”说罢,便命衙役取来夹板,要对向怜云用刑。向怜云毫不退缩,眼中满是悲愤,说道:“我一个弱女子,哪经得起这般大刑。要是非要用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县令见此,无奈之下,只好叫来仵作和产婆,把向怜云带到后面检查。
众人在堂下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不一会儿,产婆从后面走了出来,神色平静地说:“确实有身孕,己经西到五个月了。”县令听后,得意地大笑,质问向怜云:“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向怜云无奈地看着县令,眼中满是绝望,说道:“她不说真话,我也没办法。”
话音刚落,向怜云突然低头,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把利刃。她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腹部,划开一道大口子。她刚要开口说话,鲜血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她的身体缓缓倒下,气绝身亡。向青云见状,悲痛欲绝,他发疯似的跑到妹妹身边,想要抢走利刃,可一切都己经来不及了。
向青云悲痛地大喊:“你们为什么要害死我妹妹?你们都过来看看,哪里怀孕了?”仵作和产婆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求饶。县令脸色骤变,没想到向怜云如此刚烈。他怒声喝问蔡婆婆:“蔡氏,你为什么要害死向怜云?”
蔡婆婆吓得瑟瑟发抖,一五一十地交代道:“我不是故意的,这都是卢公子的主意。”原来,卢公子是个好色之徒,早就对向怜云的美貌垂涎三尺,多次上门提亲都被拒绝。于是,他就让蔡婆婆去胡家造谣,说向怜云和自己私通,还怀了孩子。蔡婆婆一开始也不想干这种缺德事,可又实在拿不出一百两银子还债。她原本想着把假珍珠卖给向怜云,调包真珍珠拿去卖,赚够一百两银子就能还上债,也就不用帮卢公子办事了。结果,调包珍珠的事被向青云发现,蔡婆婆被逼无奈,只好去胡家造谣。卢公子为了确保事情顺利,还悄悄买通了仵作和产婆。可他万万没想到,向怜云如此有气节,以死明志。
县令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