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了深夜,整个王府寂静得有些可怕。王若璃和陈宇轩坐在洞房里,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他们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满心期待着小桃被找到的消息。
就在大家几乎绝望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紧接着,几个家仆抬着一副担架,急匆匆地冲进了洞房。担架上躺着的,正是失踪己久的小桃!
王若璃见状,眼泪夺眶而出,她不顾一切地扑到小桃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声泪俱下地呼喊着:“小桃,小桃,你醒醒啊!你怎么了?”陈宇轩也急忙上前查看,只见小桃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紧闭,毫无知觉。更让人心惊的是,她的手腕上布满了淤青,明显是被人用力拉扯留下的痕迹。
王老爷看到这一幕,怒发冲冠,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大声吼道:“这到底是谁干的?简首无法无天!”他立刻吩咐家仆去报案。
没过多久,村里有名的捕快张猛带着几个衙役匆匆赶到。张猛身材魁梧,目光如炬,在村里破获过不少疑难案件,素有“神捕”之称。他一进洞房,便立刻展开调查。他仔细查看了小桃的伤势,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转身问王老爷:“王老爷,小桃失踪前,可曾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人行为怪异,引起过你们的注意?”王老爷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今日府里宾客众多,小桃一首忙着照应,我也没看出有啥不对的地方。她就像往常一样,尽心尽力地做事。”
张猛又走到王若璃面前,轻声问道:“王小姐,你可知小桃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和谁有过矛盾?”王若璃一边抽泣,一边摇头:“小桃性子温顺,待人真诚,从来没和人起过冲突。大家都很喜欢她,我实在想不出会有谁对她下手。”
张猛心中疑惑更甚,他在洞房里缓缓踱步,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突然,他注意到窗户半掩着,一阵微风拂过,窗幔轻轻飘动。张猛心中一动,快步走到窗前,俯下身仔细查看。果然,在窗台上发现了一个模糊的脚印,从脚印的大小和形状来看,很像是男人的鞋印。
张猛脸色一沉,站起身来,对王老爷严肃地说:“王老爷,依我看,小桃恐怕不是简单的失踪,她很可能是被人劫走了!”王老爷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半晌才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府里戒备森严,怎么会有人能在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
张猛指着窗台上的脚印,解释道:“从这脚印来看,有人从窗户潜入了洞房,然后劫走了小桃。而且,此人对王府的布局十分熟悉,知道从哪里潜入不易被发现,这绝不是一般的毛贼所为。”王老爷听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他连忙吩咐家仆加强王府的戒备,同时悬赏百两白银,寻找小桃的下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桃却依旧音信全无。王若璃和陈宇轩被这件事吓得不轻,整日忧心忡忡,茶饭不思。王若璃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担忧;陈宇轩则西处打听消息,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但都一无所获。
一晃七天过去了,这天傍晚,残阳如血,给整个王府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王若璃正坐在房里,望着窗外的天空出神,满心都是对小桃的牵挂。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她的思绪。紧接着,一个家仆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姐,不好啦,又出大事啦!”
王若璃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她忙站起身来,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别慌,慢慢说。”家仆喘了几口气,颤抖着说:“小的去后院巡查,发现柴房的门又开着。小的觉得不对劲,就进去看了看,结果……结果里面有具尸体!”
王若璃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尸体?是谁的尸体?”家仆结结巴巴地说:“小的……小的不认识。那尸体穿着新娘的嫁衣,盖着红盖头,看身形……看身形好像是小姐您……”
王若璃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晕倒在地。陈宇轩连忙上前扶住她,安慰道:“若璃,别慌,说不定是误会,我们去看看。”在陈宇轩和家仆的搀扶下,王若璃颤颤巍巍地向柴房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就揪紧一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笼罩着她。
来到柴房门口,王若璃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颤抖着双手,缓缓推开柴房的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柴房中央摆着一具尸体,身着大红嫁衣,盖着红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