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这孩子，眼睛怎么弄的？最近都去哪了？”

李贵生忽然道：“大娘，我媳妇前天去了趟后山，回来时候迷眼睛了，然后就这样了，这，大娘你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奶奶面色忽然一紧，“后山？后山不是她妈埋葬的地方吗？”

“是啊！”李贵生焦急道。

我奶奶掐指捏决，念叨了一会睁开眼睛，“我知道了，放心吧，你媳妇没事，你快点给我拿个二大碗来，还有些温水。”

“快，三胖子快给你孔奶奶拿碗和水去。”李贵生催促道。

“好好好。”

李三胖把碗和暖壶放在炕上后，我奶奶拿出张符箓，放在碗里点燃烧成灰，又倒进去大半碗温水与灰烬搅拌匀后，递给姜晶晶说，“孩子，你快把这碗水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胡闹！”方医生忽然打岔说道：“你这神婆，你这不是坑人吗？怎么这么封建迷信，人家眼睛感染腐烂了，应该立刻送医院，喝这灰水怎么能好？你这样的神婆应该抓紧去进监狱！”

“你他么给我闭嘴吧！”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让我奶奶进监狱的话，说的太气人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奶奶撇了他一眼，又看向姜晶晶，“快喝吧，喝了就好了。”

“哎，好，大娘我喝。”姜晶晶倒是很信任我奶奶，拿着碗咕嘟咕嘟的就喝了下去。

方医生看的首咧嘴，“不能喝啊，那是灰水啊，多脏啊，不能喝啊，整不好另一只眼睛，也得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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