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您没有尽过赡养服务,您觉得许应如果跟您争这个房子的继承权,您觉得您的胜算有多大?”
吴老师说完,看向许应:“许应,你爷爷临终前,有立过口头遗嘱吗?”
“我爷爷临终前说过,这个房子以后给我,但他并不知道这个房子的名字是许识永的!”
话说到这里,两位民警也开口:“你一个当爹的,为了那点钱,非要把孩子赶尽杀绝?”
“口说无凭,这房子在我的名字下面,那就是我的!房子我己经卖了,我不管,我最多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下周——”
“吴先生,许应还要上学,你给他一个星期时间,他哪里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算真的要许应搬走,你也多给点时间他吧?”
“两个星期,不能再多了!”
许识永也知道自己再待下去讨不着好,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两个人,一撇头,示意他们走,转身就离开了。
两位民警见状,将门外围观的人赶走后,也收警了。
院子里面一片狼藉,剩下甘棠许应和许应班主任。
吴老师待会儿还有课,张了张嘴,最后只让甘棠和许应今天好好把家收拾一下,她回去学校先上课去了。
“谢谢吴老师。”
甘棠把吴老师送出家门,看着她上车开车离开,才转身把门关上。
许应站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整个人就好像和世界脱了轨一样。
甘棠看得心头发堵,转身走过去抱住他:“哥哥,我们不住这里了,我们搬家好不好?”
听到她这话,许应抬了抬头,自嘲地扯了下唇角:“家?”
“甘棠,我还有家吗?”
他又哪里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