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诉她,她们寝室搬进来了一个新生。
一个软萌萌,脆生生的新学妹。
江春水当时刚换完药,都顾不上疼了,首接原地起跳,兴奋得像是手术室外的丈夫听到医生宣布母子平安一般。
兴奋过后就是失落,可惜她现在这副模样,不能亲自回去给学妹扛行李。
倒是姜渝,最近这两天跟新学妹相处的不错,夙愿得偿,她着实有点顾不上江春水了。
江春水拎着自己的拖鞋,孤零零的站在玄关处。
这房子,比宋明清住的那套还她妈大吧?
后头的姜渝见她愣着,刚想上前催她让路,抬眼一看,也跟着愣住了。好家伙,这就是资本主义的色彩吗?
低调奢华的装潢,高端智能的家电,客厅都快赶上她家大了。
江春水低头看眼自己手里的拖鞋,觉得自己和它一块儿,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出现在垃圾桶里。
护工大姐把医院带出来的东西放置好,又接过姜渝手里的箱子,自顾自地忙碌着。
江春水和姜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取到了一个信息:我是土狗。
她回头看一眼落在最后的宋明清,他找的这是什么房子?她家祭祖时烧给祖宗的纸房子都没这么豪华好吧。
姜渝扯扯她的衣摆,低头轻声问:“你问问你家男人,能不能让我来当护工,我保准儿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这房子给我住着,不给工资都行。”
她光明正大的当着护工大姐的面撬墙角,说完还对着大姐微微一笑。
江春水虽然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但她还是果断摇头。
有难同当,有福……有福断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