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下,宋明清并没有主动告知这件事,只是安慰她功夫不负有心人,好好准备一定会有好的结果。
现在的江春水说结不结果还真不一定,毒鸡汤先把她浇枯了。
后来的江春水说,结果是一定会结果的,就是果结的哪家的,就不一定了。
比如说她,她的果纯粹是摘得宋明清的。
回到现在,宋明清躲着忍不住动手动脚的江春水洗了个澡,换好衣服。
两个人提着分公司的人早就准备好放在后备箱的礼品,登上了江春水的家门。
进门前,江春水啧啧道:“宋明清,你这叫图谋不轨。”
宋明清好整以暇地纠正她:“不,这最多算蓄谋己久。”
江春水手一摊,这他妈不是一回事吗?
电梯打开,江春水跑了两步,抢在宋明清前面用指纹开了锁,随着门锁打开时传出的一阵“叮——”
陈婷女士和老江同志同时迎了出来。
陈婷女士纯粹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如今一见到远道而来的宋明清,首接拉着人得手往沙发上坐,亲热地关心着他工作的辛苦和跋涉的舟车劳顿。
江春水想跟陈婷女士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的头等舱和迈巴赫宽敞的后座,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累。
但此刻只有接过礼品的江父还肯搭理她,“赶紧的别磨叽,去把储物室的门给我打开。”
江春水叹了口气,看眼笑得一脸慈祥的陈婷和只露给她一个后脑勺的宋某人,认命地搬着东西跟在江父身后。
她冥冥之中有预感,她在这个家的地位更低了。
养条狗是不是会显得她没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