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崇一边解着安全带卡扣,一边嗤笑着跟晴雨说话,“不用下一次再来,就现在,再玩一轮。”
事关男人的尊严,他必须立马再来一轮替自己正名。
……
玩了整整一下午,六点多钟出园场的时候,晴雨跟他说起了贺老爷子的事情。
她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也只是怀疑,所以叮嘱贺爷爷最近先不要服用中药,因为贺爷爷的身体状态真的有点儿不对劲。”
毕竟送药方的是贺昌,亲儿子要毒害亲爹,这事儿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可是身边人都说爷爷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而且他自己都说失眠,心悸的毛病基本上都没了。”
晴雨也不太确定,这些只是她的猜测而己,“我毕竟不是学医的,也有可能是我弄错了,但是谨慎一点总归没错。”
贺北崇听到后,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贺昌估计做不出伤害老爷子的事情,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亲生父亲,倘若老爷子死了,于他而言,没有半点儿好处。”
晴雨眉心蹙了蹙,“所以是我多虑了,药方应该是没问题的。”
“贺昌的确做不出来,可我那位小三阿姨就不一定了。”
这话一出,晴雨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你的意思是她会借着你父亲的手……”
贺北崇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点了下头,随即,脚下油门踩到更深。
丁玉雯有个青天白日梦,她总觉得只要贺老爷子死了,贺昌再怎么不中用都是贺家嫡系最长,无论如何总能有些话语权。
到时候她再吹吹枕边风,丁驰同样是他的亲生骨肉,就算做不到偏心,最起码也要一碗水端平,她不介意让贺氏集团分家。
虽说贺北崇脾气不好,可无论如何贺昌都是生他养他之人,只要贺昌问他要,丁玉雯不信他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车子行驶在笔首宽广的公路上,贺北崇握方向盘握的很紧,越来越快的车速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急迫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