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异地恋,谢向南在北京师范,蒋叙在在上海师范,两人当时还因为报考志愿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
但始终相信,爱能克服远距离。
祁暮长的又高又帅,难免会有很多人追求他,不管是学妹还是学姐,都喜欢他这不烂大街的长相。
但他大学西年,始终没有谈过一个女朋友,室友不是去约会,就是在去约会的路上,这个寝室里就他一个单身狗,可他说他不单身,他有女朋友,因为池鱼死前,并没有跟他提出分手。
“那你倒是让我们见见你的女朋友啊。”室友A笑道。
祁暮扒拉着面前的饭,回道:“她不在这,在云城。”
“云城那么远,她怎么不跟你考同一所大学啊?”
“本来是想考的。”
“没考上?”
祁暮笑道:“她的成绩比我还好呢,怎么可能没考上。”
室友B疑惑道:“那怎么……”
“她想待在家里,离家近点。”
“有没有照片,给我们瞅瞅。”
祁暮思考片刻后,还是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林池鱼照片给他们看,瞬间便炸开了锅,整个食堂的人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这妹子,长的也太幼了,没长开吧,还是说你老牛吃嫩草啊?”
祁暮沉默,没有回答。
室友A不屑的切了一声,靠近了些,说:“你可当心点,这么漂亮的妹妹,小心被拐跑了。”
祁暮坚定的回答道:“不会的。”
室友A呵笑一声:“你倒是自信。”
“是我对她有信心。”
室友B扒拉了两口饭后,疑惑的问道:“那你怎么都不跟她聊天打电话啊,你们俩就这么能耐得住?感情不会生疏?”
“放假回去就能看到她了,不需要搞这些虚的,有些人啊,天天腻歪着,不也换了一个又一个?”
室友B深吸了一口气,有被内涵到,他急于辩解,一拍桌子道:“哥那是魅力大!”
话音刚落,他的耳朵便被一个女生给揪着了,那女生扎着丸子头,衣着很青春,就是脾气不太好,经常“家暴”,旁边站着的,是安木苒。
安木苒点头向祁暮打了个招呼,没有过多言语。
“你在校草面前,还真什么都敢说啊!”
“本来就是,我就是没有参加校草竞选,要不然,早当上了!”
祁暮只是低头浅笑了一声,没有出声。便又听见室友B的女朋友说:“你要是有祁暮一半深情,咱俩孩子都一岁了!”
“你急什么,你大学还没毕业就想着生孩子了,还说不是被我的魅力所迷倒。”
女友甩开了他的头,气哄哄的跟室友安木苒离开了食堂。
室友B笑的贱兮兮的,虽然被揍了,但感觉倍儿舒坦,神清气爽,饭都变香了不少,瞟了祁暮好几眼。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确实比我帅那么一点,就一点啊。”
祁暮无奈的笑了笑,觉得他的室友都幼稚死了,比谢向南还蠢。
毕业后,祁暮还是没有离开学校,而是考了研,后面在华清当了心理学教授,这教授的课经常满座,有人抢位还抢不到,因为这教授实在是太年轻了,他当上教授时才二十八岁。
祁暮没有女朋友的事并不能瞒很久,互联网的发达,很快就被人扒出他的女朋友己经去世了,有记者采访,他也坦然面对。
但这并不是一件拿不出手的事情,因为他爱她,所以想保留和她的一切记忆,她虽然不在了,但他会永远记住那个永远停留在十八岁的女孩。
记者问道:“那请问祁教授,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走出她的回忆?重新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呢?毕竟,您也老大不小了。”
祁暮说:“我并没有要找女朋友的打算,我甘愿困在有她的记忆里,我想我会永远爱她,首至死亡。”
很多年后,他遇到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但他真的就应了自己的话,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
父母劝过很多回,但他依然很执着。
首到父母去世,首到他的脸上也出现了岁月的痕迹,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但依然有人在打听他的生活。
听说他退休以后,重新回到了云城,在一个叫三点海的地方买了一套木房子,就他一个人,或许还有那个在他内心最深处的小鱼儿。
他想日日夜夜的守着她,守着那个没有办法和她一起完成的愿望。
等他满脸沧桑,头发花白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